“说清楚。”师从烨听不清楚,又用力了一些。
手掌与肩胛骨摩擦,指尖蹭过颈间腺体。
季冠灼不由得闷哼一声,软成一滩烂泥。
老祖宗怎么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呢?
他再张口,声音沙哑到干涸:“坤泽的体内会生出生殖腔,汛期会极度渴望与乾元发生床笫之交。倘若得到满足,就有可能怀孕生子……”
他费尽心思,想将事情说得明晰又不显得那么露骨,以免吓到他的老祖宗。
可涉及abo的相关知识,又哪里是想单纯,就单纯得了的。
师从烨闻言,瞳孔不由得颤了颤。
即便他自认已算是思想开放,但听到如此荒谬的说法,还是觉得难以理解。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荒淫之事?
但听起来,只像是某些没有自制力之人的杜撰。
“皇上,您如今会焦躁难耐,正是受了燎原的影响。学生即便释放信息素,也无法完全替您缓解。”季冠灼趴在床上,被压得抬不起头,“倘若能进行临时标记的话,会让您好受许多。”
他的声线里带着些许未尽的喘息和沙哑,听起来糜乱不堪。
分明什么都没发生,却又好似什么都发生过了。
师从烨低头,微热的呼吸从他后颈拂过:“临时标记?”
“就是用您的虎牙,咬破学生后颈那块特殊的软肉。”季冠灼发出小动物似得哀鸣,低声教师从烨如何标记自己。
他从未干过耻度这么高的事情,半张脸都埋在龙床上,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从耳根到后颈都红成一片,烫的不像话。
师从烨仔细观察那块软肉。
那里微微鼓胀着,里面似乎含着无数蜜浆,让人齿尖发痒。
他低下头,尝试着用唇覆盖上那一小块区域。
血脉在嘴边跳动着,滚烫的感觉令季冠灼不由得浑身绷紧,准备接受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意。
下一刻,虎牙磕破皮肤,有甜美的气息涌入口腔。
那是一种多年渴求被满足的感觉,师从烨大口吮吸着蜜液,早就将方才的所思所想抛却脑后。
倘若当真这是令人沾之即死的毒药,最起码临死前的一刻,他摆脱了多年来的苦痛。
季冠灼闷哼一声,低头咬住衾被。
哪怕只是临时标记,对于本就敏感的oga而言,也无异于甜蜜的刑罚。
蜜罐掀开盖子,流淌出甜蜜的汁液,等待着蜜杵探进其中。
大量oga信息素被汲取的同时,alpha的信息素也被注入,带着强悍的侵略气息。
寝宫内被混合的青梅桂花香气填满,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信息素的交融最终抚平季冠灼紧张的情绪,令他软得好似一坨桂花麻薯,身体几乎全然放弃抵抗。
但头脑却比方才清醒许多。
是以,季冠灼能感知到蜜杵强烈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