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再这样我真把证据摆你面前了。
安洵恍惚。
【溺死的鱼】:照你这样说,我好像真的喜欢薄向洲。
可能因为相处太融洽,他习惯了他的包容,才对一切后知后觉,他已经把摸头拌嘴之类的亲密举动当成了平常。
【溺死的鱼】:我还是不敢相信,我改天找个机会再试试吧。
感情的事情不能马虎,他要慎重再慎重,有的坑陷进去就一辈子出不来了。
【年年】:??
陶年感觉他自己干了件错事。
【溺死的鱼】:等他过几天易感期结束了,我再和你细说我的感情状况昂。
【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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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洵没有别的优点,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执行力强,强到薄向洲都觉得可怕。
他产生喜欢的想法后,一日如隔三秋,半秒不见薄向洲,那心就像被猫爪子抓了似的。
艰难熬过一星期,在周末中午,他下楼碰到了薄向洲。
他惊喜一瞬,而后慌张,他该说什么?
大脑卡机几秒,他声如蚊吶,“老公……”
薄向洲颔首,只当他心里有芥蒂,失控过后再清醒,他也无颜面对安洵。
两人一同度过了最为沉默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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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通风后喷了大量阻隔剂,但alpha的气息还是能闻到的,防止安洵再次被影响,他想等到第二天再让安洵搬回来,但安洵表面上乖巧点头,晚上八点多推门悄悄探头,见他不在,静悄悄地滚进被窝——
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薄向洲把被子给他盖了回去,打开新风系统,“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
薄向洲:“不害怕就好,我让管家重新拿一床被子上来。”
“他该睡觉了。”安洵打着小九九,“其实我不介意我们两个睡一床的,忍忍就好了,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薄向洲察觉端倪,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安洵眼神闪烁,小心思快被对方发现时,使出了惯用手法。
他偏头,鼻翼翕动,不出所料,哭了。
哪怕知道他心里有鬼,薄向洲也不能多问一句,“你还说不爱哭,这不是又哭了吗?”
“都怨你。”
“那你说,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哪里都得罪我了。”
明明是最平常的话,安洵心境却不似从前,他的心里像是有小鹿乱撞。
薄向洲熟稔地抹去眼角泪水,“匿名邮件写好了吗?我查了下北青的财务部,在职的共有三个,一个姓周,一个姓陈,一个姓赵,你说得姓张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