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落下来,对她来说极具诱惑力。
她轻轻启唇,下巴被捏起,吻落下,直撬她的脆弱处。
脑袋被吻得晕乎乎,她便犹如案板上的鱼肉。
下一刻,两个人的位置变了,她被抬到了上面。
“怎么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缓缓。”男人调笑声钻入耳朵里。
她身上的睡裙滑溜溜的落下来,双手无力的扶在他身上,轻轻抿了抿唇,
将睡裙拉了上去,嘴唇咬着。
农历月中,皎洁的月光透过没薄薄的纱帘透了进来,
屋里的光线晦暗不明,旖旎暧昧。
司承喉结不动声色的上下滚动。
以往都是他主动,她总是半推半就,多碰一下就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今天,却特别主动。
无论是怎么样的她,他都喜欢。
姜禾抬了抬身子,将嘴里的裙摆拿开,说“我,我过两天会来例假。”
这话暗示意味明显。
她要做司母警告过的,铤而走险的事了。
她的动作太快,司承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拒绝。
他手背的青筋紧绷,整个人几乎要疯了。
姜禾没这么做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
司承扶着她,半坐了起来,她不得已配合他坐起来的动作,手指紧抓着他的手臂。
“妈是怎么说的,都忘干净了?嗯?”他轻轻打了她一下
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她趴到他身上,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样子,“我想这样。。。。。”
司承又打了她一下,“不行。”
她轻咬下唇,掌心撑着床艰难起身。
司承深呼吸,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枚,送到她手上。
姜禾又菜又爱玩,坚持了没多久就哭唧唧的说不会。
司承笑着把她抱起来,一路走到窗台上,夜间清爽的风吹散二人身上的汗。
说好的半个小时,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两个人累瘫了,相互搂在一起。
司承亲吻她的耳朵,“今天怎么那么乖。”
平时的工作日就偶尔那么一次。
半途她舒坦了,就要叫停,他每次都要哄很久,她才陪他坚持到最后。
今天竟然陪他用掉了一小盒。
姜禾往他怀里拱了拱,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问“你喜欢我这样吗?”
司承轻吻她的眼睛,“喜欢。”
她眼里可见的开心,费力的爬起来,“我去洗洗。”
司承跟着起来,“一起。”
她扯掉他的手,撒娇的语气,“不要。”
司承摩挲着她的手腕,“不弄了。”
她轻哼一声,坚持要自己洗,“我不相信你。”
司承失笑,“好,你自己去。”
说完,她摸着黑一路走进浴室,快冲洗,然后打开顶柜,拿出提前放好的药膏,对着镜子抹在脸上。
姜母以前是个没什么学历的工厂工人,干的是男人们干的力气活,下岗后不知走了什么关系,被安排进了小学里当老师。
清凉的触感缓解了半边脸的轻微麻木感。
希望明天能消下去,她心道。
匆匆抹了脸,便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