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了多久,男人才徐徐抬头,眉眼清冽冷淡,矜贵淡薄,鲜少的倨傲模样。
他慢条斯理,不以为然的勾唇:“想不到与你联姻,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我想如何用不着旁人来指点。”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露出来一点属于顶级豪门话事人的锐利与倨傲的冷意:“还有,我不喜欢乱七八糟这个词,你越界了,bruce。”
气场肆虐,铺天盖地的压迫,目光沉沉冷冷,撕破斯文与温润,是嚣张而危险的凌厉。
饶是见多识广的bruce也被惊出了冷汗,自然懂他警告的意思。
盛津如今的全球性,他亦是不想得罪,就如靳泊礼所说那样,与他联姻,受到好处的是自己,得罪了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人对权力和金钱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他并不想惹怒了靳泊礼。
但以前提起联姻,他只是笑笑,这次怒大概主要还是因为说了他的女人。
根本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词大动干戈。
bruce笑了笑,语气稍稍缓和:“是我用词不当,原谅我现在年纪大了,脑袋都开始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lor。”
靳泊礼和缓的颔,还是那副儒雅矜贵的模样。
“自然没有往心里去。”
他抬眼,“我们是朋友,bruce。”
两个人淡笑着隔空举杯,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生。
-
回到酒店,小姑娘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在沙上睡的正香。
被他进门的动静惊醒,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带着点鼻音乖软的等着他来抱。
“你回来了。”
确实不是小白眼狼,也不枉他在宴会上火。
靳泊礼倾身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暖宝宝似的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带来阵阵酥麻的悸动,侵入骨血,蔓延四肢百骸。
男人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回房间睡,下次不用等我。”
怀里的人闭着眼睛,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睁眼坐直了身子,皱眉像是小狗似的在他的身上嗅。
她扬起小脸,“你身上好浓的香水味。”
欧洲人爱用香水,兴许是在宴会上沾染的。
靳泊礼漫不经心:“是么。”
他把西服外套脱下,随手扔在旁边,捏了捏她的小脸,“狗鼻子么。”
顾听晚歪了歪脑袋,“香水味很好闻,应酬时有美女在你身边?”
她的眼睛太干净澄澈,问这句话的时候让人看不出来有别的心思,靳泊礼低颈,却想看出点什么。
“吃醋了?”
温温淡淡的口吻,让顾听晚瞬间摇头,“我只是想问问是什么香水,我也想买。”
不知道她说的真话假话,是否真是这个意思,但询问的语气让靳泊礼的心情不错。
他抬起顾听晚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厮磨反侧,唇齿交融,“不用。”
男人耐心的用吻折磨她,与她紧密贴合,与她深吻,嗓音沙哑,“你身上的味道最好闻。”
顾听晚被迫扬起下巴,听着他的声音落在自己的耳畔,带来了阵阵酥麻的电流,一字一句,强势而占有,“今晚帮我,宝贝。”
一回生,二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