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抚着她的面容,眼神缱绻,语气故作落寞。
“姝儿不肯说,是不喜欢我?原是我自作多情,亏我一路赶来,罢了罢了,我走就是了。”
他说着就佯装要离开,温黛忙抓住他。
“不是的。”
谢淮瞬间转过脑袋看向她。
他也不着急催促,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
温黛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抿了抿唇,半天才艰难道:“我,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的。”
说出这话费了她极大的勇气,唇瓣几乎被咬得快要出血。
她本想着说完这话,两人之间也没了误会,可却瞧见谢淮的眼神骤然变了。
就像是一路跋山涉水,早已经饥肠辘辘的猎人,看见了最可口的猎物,便迫不及待的将其‘开膛破肚’,尽情享用。
她本能觉得不对,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就想要逃开。
奈何猎人早已布下了最精密的陷阱,让她无处可逃。
烛火摇曳,光影重迭,帐子里起起伏伏,偶尔泄露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郎君不知羞的话。
“乖姝儿,张开些,不喜欢吗,我瞧着那些情郎都是这般伺候姑娘的?”
“怎么不吭声?不喜欢?还是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郎君轻笑着,手上动作不停,温柔又细致。
温黛眼尾湿漉漉,红得要命,泪珠不要钱似的滚落,瘦削的脊背弓起又塌陷,挣脱不得。
可怜的猎物被欺负得不成人样,呜呜咽咽的求饶,却被猎人故作误会成进攻的号角。
她目光涣散,手揪着帷幔,身子不停颤抖,拼命的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漩涡。
可刚一动作,就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月退根。
漆黑柔顺的墨发在期间沉浮,那人还时不时询问着她的感受。
温黛只觉得都快疯了。
极端的刺激与极乐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的携卷她登上巅峰,最终彻底晕死了过去。
“”
事后,谢淮整理好一切,将人抱在怀中,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喟叹一声。
他轻抚着她的睡颜,指尖自额头滑落,眼睛,鼻尖,最终于她唇上落下一吻。
动作很轻,一触即分,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献上自己所有的东西,期盼着神明回应。
而神明,不负所望。
谢淮在她柔软颈窝蹭了蹭,连日来赶路的疲倦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轩窗外,月色溶溶,庭院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林稍,偶尔发出“沙沙”声。
经年所求,终是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