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打开教室门,问阮言:“怎么不进去?”
阮言扯了扯嘴角,望向最后一排:“班长,我好像已经迟到了。”
秦弋盯着阮言,轻轻笑了:“迟到也不用罚站,快进去上课。”
阮言双手紧握背包:“嗯嗯!”
这就是被班长开小灶的感觉吗!
在副本里的最后一日和阮言想的有些不一样。
平静到有些不真实。
早自习时阮言打着瞌睡,睡醒时发现自己正枕着秦弋的书本,而当事人半垂着眸子,似乎比他睡得还熟。
中午,阮言跟着秦弋去吃糖醋小排,但这次秦弋没有再给他准备牛奶,而是一瓶甜甜的维c饮料。
一班的午休时间不再是六张小考试卷,而是每科只出了两道题,所有科目都放到了一张纸上,这样学生很快就能做完,还有时间真正意义上的午休睡觉。
只是即便睡了午觉,下午的阮言还是很困很困,当小脑袋快撞到书桌时,秦弋迅速地拖住了他的额头。
阮言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道:“唔,好困。”
小脑袋再次垂下,但不一会,手心处忽然有些痒痒的。
是秦弋在挠他的手心。
阮小言轻轻拍掉那只手,嫌弃道:“痒……”
身旁的人凑得更近了,在阮言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不许睡,陪我玩。”
阮言瞬间清醒,他震惊地看着秦弋,嘴巴一张一合:“这是一班班长会说出的话吗……”
秦弋右手撑着下巴,玩昧道:“班长不可以和同桌调情吗?”
阮言目光闪躲,问:“那玩什么?”
“这个吧。”
秦弋从书桌里掏出了一个棉花娃娃,是那只长得很像阮言的棉花娃娃。
少年在那只娃娃的大腿上轻轻一捏,阮言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别……别玩它!”阮言羞愤地从秦弋手里夺走棉花娃娃,紧紧护在胸前,动作间却不小心捏到了娃娃的腹部。
“唔。”
阮言感觉小腹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原来这么疼的。
可是每次秦弋在玩娃娃的时候,他只是感觉有些痒痒的,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捏娃娃的动作要很轻很轻才可以,不然稍一用力阮言就会像现在这样疼得喘不过气。
秦弋伸手在小猫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无奈道:“这是神明的特权,和白南星的失明惩罚一样,也是用来惩罚玩家违规的一种方式。”
阮言捂着肚子,幡然醒悟:“之前我每次和白南星说话时被掐腿,都是因为违反规则吗?”
他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白羊的含义,所以每次帮助白南星都会受到惩罚。
可仔细想想,身体每次出现奇怪反应时,除了和白南星说话这一点,其实还有另一个条件。
就是秦弋也在场。
“不是。”秦弋大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