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洒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些痒痒的。
阮言轻声唤道:“池颜卿?是你吗?”
“是我。”
池颜卿抽出的手指挤进阮言的指缝中,贴在他耳边道:“忘了吗?你身上有我的契约,你做了什么事情我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新婚之夜与继子做茍且之事,这可不是乖孩子会做的事。”
少年人说话的语调渐渐拉长,手中挑逗着刚过门的姨太太,瞧着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阮言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池颜卿……你为什么会穿着沈安的衣服?”
“你猜呢?”
“我不知道……”
池颜卿哑然低笑:“那就不要知道了。”
说完,阮言再次被翻了过去。
厉鬼的身体仿若一块不会融化的寒冰,睡衣腰带解下,阮言侧过头,只见里头青白色的肌肤和性感的人鱼线条。
随后,利刃横冲直撞地劈开了流汁的白玉团子,里头的蜂蜜馅料沾到红色床单上。
“叫我的名字。”
新郎傀(13)
名字……
他,他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里的奇怪反应,好像那个大东西撞进来时也没有很难受,反而觉得远远不够。
纤长的指骨摩挲着前面的两颗小红豆,温柔低哄着阮言张开嘴,又花样极多地堵住那张小嘴。
灼热的背部贴在冰凉的胸肌上,发丝上凝着汗水,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掌上。
“不,不够……”
阮言的嗓音又细又软,像只被亲熟了的小猫,小爪子难耐地主人的胸口。
“叫我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嗓音低哑,重复着这句话,“我是谁?”
这个问题……
阮言稀里糊涂地就唤出了那个名字:“你是……祁安。”
身后的人淡淡勾唇,落下奖励的吻。
“真乖。”
拍打水面的声音愈来愈大,掺杂着欢愉的哭泣声和男人恶劣的轻笑声,两个身影交缠到天明。
第二日下午,阮言才醒过来。
浑身上下像是被撞碎了又重新装上一般,疼得小脸紧皱,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好像还有一点点余温,屋子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我……怎么了。”阮言揉揉脑袋,“头好痛啊,我是喝多了吗?”
0612出声回答:【你昨晚喝的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