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岳母也可以颐养天年。
而且,还能把李墩墩这小家伙丢到师父主持的书院里,总能让他消停一些。
只留他一人待在北平,替师叔坐镇北方。
李从彧反复思索,觉得这办法可行。
就在这时。
已经重新拾掇好的李墩墩回来,小家伙厚着脸皮挂住他爹的手。
“爹,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李从彧闻言,笑着说道:“挺久的。正好你如今年纪不小,爹留在府里,可以教你点马术和战法。”
“爹这话是真的?”
“比你师祖的头发还真。”
……
金陵,国师府。
李灵运感觉到自己被徒弟蛐蛐了,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
本来想着,靠着消化自己的道行,就可以有所得。
但事实证明。
他此举形同蚍蜉撼树。
这世上之道万千,剑道不过是其中之一。
想要以一概全。
这本来就是一种谬论。
李灵运意识到错误就及时收手。
他掐指推算,算出了今日是小徒弟离开金陵,孤身历练的日子。
就在这时。
国师府的上空忽有两道剑光射来。
一红一蓝。
与其说是射向国师府的,倒不说是冲着他来的。
不用想都知道。
这绝对是他那逆徒无疑!
李灵运袖袍展开,从中飞出一枚枚小铜钱,随着他一声令下,铜钱直冲上天。
将那两柄仙剑给拦了下来。
本来,李灵运觉得已经到此为止了。
因为他小徒弟就这点伎俩。
只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哐当——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像是铜钱被劈成了两半。
另外有一股剑气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