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在等一个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即便是横财。
差不多就是一个小说的结构了。如果照着这个模子写的话,现有许多细节把握不好,而且写出来的东西只能是致敬之作,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欣赏并解析了这样的一部作品还是收获满满的。
呐,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电影,怎么说呢?互相借鉴的痕迹是很明显的,但是不那么重要啦!放松些。
这是场景与结构的学习,接下来还要看看细节怎么写。如情感驱动、承受危险、心理压力、视角切换。
写一个细节,偏爱一个人,就会给他安排更多的活,只是为了能在他的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
一件事生了,一般都会有多个作用,如离目标更近了并离一些其他的东西更远了,或者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但离一些其他的东西更近了。写不下去的时候,反向思维可能会让自己避免强行解释,走反方向也许会柳暗花明。
我们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出于对大自然演化的一种模仿,或许并无意为之,只因为我们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在模仿中获得快感(潜在的或显式的),我们在模仿中越,如喜剧是越悲剧的悲剧,悲剧是越喜剧的喜剧。我们是自己,我们落后于自己,同时我们也越着自己。你能现,讽刺与赞美是一副皮囊,那么如何区分二者?我们于骄傲中讽刺,于苦难中赞美。为的是不偏不倚。我们为何笑?一个正常的人很难让我们笑,他必是一个可笑的人,这其实是一种悲剧,而我们却被逗乐了,同理,我们很多时候流泪,是因为生了喜剧。无论名义上是喜剧还是悲剧,最终是逃不掉二者兼而有之。由顺境转入逆境的悲会更加悲些,由逆境转入顺境的喜会更加喜些,喜也悲也,不断变化,不知终点为何。
我们无法理解一些事,那是因为时代久远,翻译过来变了味道,时过境迁是催化剂。哎!不必太过烦恼。
你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环视四周,你都不会现颜色缺失的地方。
与其用杂乱无章的颜色填充全部空白,不如在大片留白下勾勒了了。画画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
人物的性格会变化的,人物自己会先于读者知道这件事,于是猝不及防地改变了自己的行动,让读者大吃一惊。人物自己掌握着这两种性格,只是觉得前面的性格太过愚蠢,后面的性格更加精明,于是按照后面的性格做事,在这过程里,他自己是有心理矛盾的,这就在行动上体现了出来——犹豫不决。
任务有两个,第一个是描述记录已生的事,第二个就是估计判断可能生还未生的事。
我不可能没有私心的,我是在搏一搏,顺便提升自己,两不耽误。又由于没有约束,来去自由,更能由心而动。
如果两个事件是明显的因果关系,那就不是突转,如果要突转,那就把一些东西藏起来。最后都是归于因果的,但能产生突转效果,就不能事先说那么明白。
在不可抛却的情感之上,开出一些不一样的花。
相比于过去的我,现在的我抛弃了一些想法,记不得许多,现在的脑子是空白的。
无足轻重的人的身上,生不了什么悲剧,高高在上的人的身上,生不了什么喜剧。剧,在突变里。
只有事情的展,没有表演。如此写会轻松一些。
事物有两个面,但这两个面并不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五五开的。(莫比乌斯只有一个面e)
我在构思人物的时候,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所有的人物都或多或少有我自己的影子,但是人一定是有的开朗有的害羞,怎么可能都害羞呢?所以很多情节就不像是塑造的人物做出来的,而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如何跳出这个局限性呢?真是,不实践的话,连最浅显的东西都会被忽略过去而导致自己实际上一无所知,现问题说明,我还不错。行吧。
但其实为了渲染人的复杂性,左右摇摆的情节是必要的,又为了准确描述一些现实之于标准的畸变,不得不这样为之。那就是,我们这一代确实是害羞者沉默者居多。
极端能产生有看点的故事。所以有些不极端的,级平常的开头,都是给自己练笔或者回忆用的。
标准的序幕不如某个日记残片。
哦原来当我们感觉一件事是可耻的时候,说明这件本来不是可耻的事情的价值在某一刻开始变得越来越高以至于眼前我们无力承受,并将之称作可耻的事,这是一种自然的阻碍。
有些事还是不要碰了。
用理智的角度去看待感性的问题,需要读更多书,学更多的知识,结果会让人豁然开朗的。看清一个事物的全貌,你需要把视角拉远一些。
一是自立,二是节俭,如此下去才有积累。鼓励挥霍,兴盛一时,最后必然两败俱伤。影响理性数据的事物,夹杂了太多感性。但是,毕竟有许多不一样的前提。所以由基础理论衍生出的现象可能略有不同了。
嫉妒使我变形,我预支到了,这种嫉妒必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演愈烈,可是我无可奈何只能承受。似乎,我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和对这个世界的喜爱是等值的。抱歉,也许我不是厌恶了,只是困了。
草场与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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