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忙了,李奶奶,我这就回家去了!”苏文文赶紧摆手,她实在是累的很。只想赶紧回家补觉去。
“别客气,奶奶有糖!”李奶奶觉得苏文文肯定是面皮薄。
苏文文连忙拦住她:“奶奶,我刚从县里回来,有些累了。先回家歇一会,等改天再来您这喝糖水。”
李奶奶见她满脸疲态,便不再强留,亲自将她送至门口,和蔼地说道:“文文,有空一定要来家里玩啊!”
“好的,李奶奶,您快回去吧!”苏文文一边走着,一边轻声劝道。
待苏文文来到自家门口,正欲掏出钥匙开门之际,冷不丁从一旁窜出一个人,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钥匙“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院子里的小黑也瞬间警觉起来,“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你就是苏文文?”丁珍珠望着眼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周皓竟然真的娶妻了,而且还如此漂亮。
苏文文面色一沉,并未回应她的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随后便去打开大门。院子里的小黑如一阵疾风般跑到了苏文文的脚边。
丁珍珠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顿时怒火中烧:“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
苏文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嗤笑道:“你站在我家门口这般盛气凌人地质问我,就有礼貌了?你又是谁?”丁珍珠上下打量了苏文文一番,眼中满是轻蔑:“我是周皓煤场的同事。”苏文文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她打量了一遍,而后冷漠地说道:“不认识!”言罢,便要关门进院子。
丁珍珠见她如此,简直气炸了。她心想,这么个不懂礼数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家里有点钱,就欺负周皓同志。她根本就配不上周皓同志。
“你们离婚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苏文文被她这话惊到了。这次,她停下脚步,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穿着时尚、打扮利落的女同志。
丁珍珠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对苏文文更是鄙夷。
“你知道他们在煤厂工作的人有多辛苦吗?无论春夏秋冬,都得穿着厚重的工作服,浑身沾满汗水与煤灰。上夜班更是难熬,要在昏暗的煤矿里,一遍又一遍地搬运沉重的煤块,耳边是机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令人头晕目眩。”
“这些都只是艰辛的一部分。煤场最可怕的当属塌方!”丁珍珠紧紧盯着苏文文的脸,“看你像是有点文化的,你应该知道塌方有多恐怖吧?在矿井下干活的人得时刻小心,注意瓦斯,不能带烟、不能带火,就是因为这个。煤矿中存在瓦斯爆炸、塌方等诸多危险,工人们时刻都面临着生命威胁,工作时必须高度戒备,稍有差池就可能遭遇不测。”
“而你,竟然让工作如此长时间且强度这么高的人,回来后还给你做饭、陪你逛街!”
苏文文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看着丁珍珠,缓缓开口问道:“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要让我们离婚?就凭你觉得周皓在煤场工作辛苦,而我配不上他?”
丁珍珠扬起下巴,一脸倔强:“对!周皓值得更好的人,你根本不理解他的辛苦,只会花他挣的钱。”
苏文文冷笑一声:“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给他更好的?你对他了解多少?你以为光靠钱就能斩断我们的感情吗?”
丁珍珠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我和周皓是同事,我在煤厂的医务室工作,能很好地照顾他。我心疼他,我可以在工作上帮他,生活里照顾他。而你,瞧着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你能为他做什么?”
苏文文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爱周皓,我和周皓才是夫妻。我会用我的方式支持他,而不是像你这般自以为是地干涉我们的生活。”
丁珍珠气得满脸通红:“你根本不懂!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应该放手,让他有更好的未来。”
苏文文不再理会丁珍珠,转身走进院子,小黑紧紧跟在她身后。丁珍珠想要阻拦苏文文。苏文文见状,气得端起院子里的一盆水,“哗啦”一下泼了她一头一脸。
“跟你说了几句,你还得寸进尺了!你算什么东西,三番五次在我家门口拦着我,还在我面前说我配不上我老公!”
丁珍珠没想到苏文文这个乡下女人竟敢泼她水!当下便骂道:“你一个没见识的村妇,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泼我水!”
苏文文看她这般模样,懒得再与她废话,指挥着小黑:“黑子,去咬她!咬到了今晚给你加餐!”
小黑听懂了苏文文的话,朝着丁珍珠呲出狼牙,对着她摆出攻击姿势,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喉咙里出低沉的吼声,眼睛紧紧盯着丁珍珠,仿佛在警告她不要靠近。
丁珍珠被小黑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她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狗,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小黑见丁珍珠后退,并未就此罢休,张开嘴嗷呜一声朝着丁珍珠的腿咬去。吓得丁珍珠连连跳起来躲避,最后只得匆匆蹬上自行车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苏文文你等着,你敢欺负我,我一定让我哥给你好看!”
苏文文听到她的叫嚷声,目光一寒,心中暗道:有亲人撑腰就了不起吗?敢来,就试试。
“小黑,回来!”她在院子里把小黑叫回来。小黑原本还想追着丁珍珠咬,此刻听到苏文文的呼喊,如风一般跑回院子里。
苏文文摸摸它的狗头:“还是你好,长大了可不许招些不三不四的母狗回来!跟你那爱惹是非的爹一个样!”“哼!”苏文文又拍了一下它的狗头。小黑委屈地呜呜叫着,歪着脑袋看着苏文文,似乎在问:“我做错了什么?”
苏文文有些心虚,又摸了摸它的头,从空间拿出两根火腿肠,剥开后喂给它吃。小黑看到有吃的,立刻就把刚才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心地围着苏文文吃火腿肠。
喂完小黑,苏文文便去把大门关上。不知是因为一天劳累过度,还是受了丁珍珠那番话的影响,她一直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原主在哭,质问她为何占据了她的身体;一会儿梦到原主的父母生了重病,质问她为何不联系他们;更多的是梦见有人大喊着“煤矿塌方了——”“煤矿塌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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