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点了点头,有些好笑又带着些许无奈地看着她,似乎是要瞧瞧她要怎么说服自己。
“那若是安岳生和安岳雅意识到了赵泽寞会对他们出手,安岳雅说不定会用蛊虫来对付我们。”兮兮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大哥你也知道,贝贝很厉害的,它肯定可以在危险的时候救下赵泽寞的!”
秦启轩听了兮兮的话,眉头微皱,陷入了些许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兮兮说的确实有道理。贝贝的能力他十分清楚,那只灵虫不仅聪明绝顶,而且拥有强大的能力。
而安岳生和安岳雅若真的意识到了赵泽寞的意图,使用蛊虫作为反击手段也确实是他们可能的选择。
不过,秦启轩还是存了逗弄兮兮的心思,他故作深沉地说道。
“那我带着贝贝去不就好了,兮兮就在家里乖乖的。”
秦兮兮果然急了,她连忙摆手道。
“不行不行,贝贝只听我的!它很笨的,只有我能完全指挥得动它!”
兮兮的小嘴巴不自觉地嘟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可爱。
秦启轩这时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伸手揉了揉兮兮的头发,调侃道。
“看来我们的小兮兮真的很想跟着哥哥一起去。”
兮兮这才意识到秦启轩是在作弄她,小嘴嘟得更厉害了,她不满地别过头去,假装生气地说道。
“大哥坏!”
眼见着兮兮真的生气了,秦启轩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态,安抚道。
“好啦好啦,大哥跟你开玩笑的。明天会带兮兮去的。”
小兮兮听了这话,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虽然还是别扭着头,但嘴角已经微微上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深处,另一场暗流涌动正在上演。
安岳生和安岳雅自然也收到了赵泽寞发出的精致邀请函。
然而安岳雅拿起邀请函,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疑虑。她转向安岳生,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你当真和这个赵泽寞关系很好?他毕竟是赵硕儿的哥哥,按理说,他应该与我们势不两立,怎么可能会和你关系好到邀请你参加宴会?”
安岳生闻言,放下手中的信函,脸上浮现出一抹深不可测的冷笑。他轻轻把玩着手中的信函,仿佛在评估着它的分量,又似乎在思索着背后的深意。
“他赵泽寞想拿我开刀,还真以为我这么容易对付?”
安岳生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不屑,“他当我不知道他和赵硕儿的关系吗?这种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听到安岳生的回答,安岳雅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些。
看来,安岳生还没有笨到被赵泽寞轻易蒙蔽的程度。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减轻了不少。
安岳生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的宫殿群,眼中闪烁着野心与期待。他缓缓转过身来,对着安岳雅说道。
“赵泽寞筹备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又怎么好意思不去看看这最后的一场戏呢?毕竟,这场戏是专门为我上演的,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好意?”
皇帝的身体
皇帝的身体状况似乎越来越令人堪忧。
这些日子里,他的面容日渐憔悴,步履也变得蹒跚不稳,种种迹象都显示出他的健康状况正在急剧下滑。
就在不久之前,太医匆匆进宫,面色凝重地为皇帝进行了一番细致的诊断。他们的眉头紧锁,显然皇帝的状况并不乐观。
回想起上次那场肆虐的瘟疫,皇帝几乎命悬一线,幸得小五的及时救治才得以逃脱死神的魔掌。
然而,自那以后,皇帝的身体却像是被瘟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一日不如一日。
身为执掌国家大权的帝王,皇帝对死亡的恐惧或许比常人更为深切。
他害怕失去手中的权力,害怕再也无法统治这片辽阔的江山。这种恐惧让他变得愈发多疑和猜忌,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
这些日子里,他甚至连安妃亲手为他煎煮的药汤都不再敢喝。
曾经的信任与依赖,在死亡的威胁下变得如此脆弱不堪。然而,停药并没有带来任何好转,反而让他的身体状况更加恶化。
近日来,皇帝开始出现了轻微的咯血症状。在历代王朝中,咯血往往被视为皇帝驾崩的前兆。
虽然皇帝的身体状况尚未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但他却日复一日地催促太医院前来诊断。
他焦急地寻求着治愈之道,然而身体的衰弱却像是无法逆转的趋势。
为此,他甚至已经连续缺席了许多天的早朝,将国家大事暂时搁置一旁。
安妃缓缓从御书房走出,脸上原本挂着的柔情蜜意瞬间被一抹冷峻所取代。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
她轻轻嗤笑一声,似乎是对刚才与皇帝的对话感到不屑,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前行。
此时,安岳生和安岳雅已经在御书房外的台阶下等候多时。他们看到安妃走来,立刻迎上前去,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
“皇帝答应了吗?”安岳生迫不及待地问道。
安妃再次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与不甘,“这几日他身子欠安,行事愈发谨慎了。本宫无论明言还是暗示,他就是不肯松口升我为皇贵妃。”
听到这里,安岳雅的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失望。她原本以为这次能够成功说服皇帝,为安妃争取到更高的地位。
“等会我和哥哥去津南王府,”安岳雅很快恢复了精神,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赵泽寞定然不会放过为他妹妹报仇的机会。届时,便是我们对津南王府下手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