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你懂吧?”
懂?怎么不懂!
康夫人面上带着笑,眼里全是冷意。她怎么会不懂,就如康伯爷后院的女人一样!
就如康君梧的贵妾陈媛儿一样!
英雄救美,肌肤相亲嘛!
哼…
她不但懂,还深受其害。吃过早膳,康夫人急不可耐的去了康慈的院子。
…
喧闹的街上。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三文钱一个十文钱三个的糖葫芦。”
“脆饼,脆饼,不脆不要钱五文钱一个。”
“香梨嘞!水嫩多汁的香梨嘞!”
“客官!晚上来找奴家玩啊!”
“楼上客房两位。”
突然只听一声尖叫,“啊……”
“惊马了,前面有人惊马了!”
“啊!救命啊!”
康君梧推开天香楼三楼的窗子,正好看见楼下慌乱的人群。
和一匹疯的野马。“太子殿下,惊马了。”
谢凌渊从三楼的窗子一跃而下,跳到二楼的棚子上做了缓冲,稳稳当当落到了地上。
康君梧和仇久紧随其后。
三人冲着惊慌的人群冲了过去。
一匹黑色的骏马,鼻喷热气,蹄声如雷,了疯似的向人群中冲撞而去。
“让开,快上开!”
“快让开。”
“我的孩子啊!”
“我的香梨……”
“炊饼,我的炊饼!你们别踩啊!”
“救命啊!不要推我。”一名大肚婆捂着肚子。康君梧冲着大肚婆飞奔过去。
仇久高喊,“殿下,这匹疯马归我!”
仇久如同猎豹般一个健步跃出,踏上旁边的豆腐摊子,一个借力,跃上了马背。
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一伸手抓一把鬃毛。
带着马身上独有的气味。“呕!我艹,没有马绳。骑马不拴绳…”
疯马冲着手拿糖葫芦的孩子,冲了过去。
仇久夹紧马肚,“吁…”停下。
“太子,孩子!”
谢凌渊咬紧牙一个掠身,跑在马前面,抱着孩子向右侧滚去。
起身。
头上的金冠东倒西歪,灰头土脸。
不顾脸上的擦伤,把孩子从头到尾看一遍。“没事吧?孩子。”
怀里的孩子呆呆的举起全是土的糖葫芦,递给谢凌渊。“叔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