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南桀摸了下鼻子。
&esp;&esp;今晚没得快乐了。
&esp;&esp;在回家的路上,傅南桀和江千洛并排坐在江卿漫面前,陈述“罪行”。
&esp;&esp;今天下午四点十分,江千洛因为之前那位同学的嘲讽,愤而出拳。
&esp;&esp;傅南桀赞扬地点头,他想出声夸奖,被江卿漫瞥了一眼,又闭上了嘴。
&esp;&esp;江卿漫问,“他说了什么?”
&esp;&esp;“……”江千洛嘴巴跟缝了线似的。
&esp;&esp;江卿漫皱眉,“雌父都不能说吗?”
&esp;&esp;江千洛嗫嚅了几句,连坐得最近的傅南桀都听不清楚。
&esp;&esp;江卿漫起身坐到小孩的另一边,靠近轻声道,“什么?”
&esp;&esp;“……我是没有雌父雄父的野种。”江千洛说完眼圈就红了。
&esp;&esp;江卿漫的脸这次是真的冷了。
&esp;&esp;他抱紧江千洛,小孩也紧紧环抱住他,埋在雌父怀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有雌父。”
&esp;&esp;“嗯。”
&esp;&esp;“我也有雄父。”
&esp;&esp;“嗯。
&esp;&esp;”
&esp;&esp;“我不是野种。”
&esp;&esp;“你不是。”
&esp;&esp;回到庄园,傅南桀给江千洛上药,疼得小孩滋滋声。
&esp;&esp;“好痛。”
&esp;&esp;傅南桀丝毫不手软,“痛就要多练,知道吗?等你练到他们打不到你了,你就不痛了。”
&esp;&esp;“哥哥。”傅一君端着小板凳坐在旁边,嘴巴撅起来,“呼呼。”
&esp;&esp;哪儿有虫呼呼是直接撅着嘴呼的,是呼伤口还是呼空气呢?
&esp;&esp;江千洛想笑,一笑又抽到破了皮的嘴角。
&esp;&esp;“啊嘶!好痛!”
&esp;&esp;“我都让你别动了。”
&esp;&esp;原本傅南桀和江卿漫想给江千洛请个假,但小孩坚持要上学。
&esp;&esp;他是大虫!
&esp;&esp;大虫是不会趴下的!
&esp;&esp;江千洛昂首挺胸,像只胜利的公鸡在家长的目光之下走进了校园。
&esp;&esp;他原本还想到那个讨厌的虫面前嘲讽两句渣渣,“根本打不过我!”
&esp;&esp;虽然自己挂了彩,但对方挨的揍更多,哈哈哈!
&esp;&esp;但江千洛等了一天,那个讨厌虫一天都没来学校。
&esp;&esp;等到第二天,甚至他课桌里的书都清空了。
&esp;&esp;班主任在讲台上宣布,“郑同学转学了。”
&esp;&esp;江千洛有些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笑回去,但更多的是开心,不用再见到讨厌虫了!
&esp;&esp;他回到家隆重宣告好消息,开心得多吃了一碗饭,又冲去外面,绕着湖跑圈。
&esp;&esp;傅一君跟在哥哥后面跑,跑了好一会儿发现追不上就不跑了,慢悠悠地走着,和灵猪一起散步。
&esp;&esp;傅南桀靠在门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