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惑忙接话道:“姑娘知此人?”
女子被刘瞻揉捏的娇喘连连,故作嗔怪的打了刘瞻胸膛一下,随后缓缓说道:“这妹子对男子却并无半点兴趣,不过对我们这些女子却有不一样的心思。”
苏惑闻言愕然:“在不羡仙的姑娘……还有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女子纤纤玉手抚了抚刘瞻脖颈,随后娇滴滴道:“约摸就真当做一场皮肉生意了吧?不像我,虽深陷泥沼,但却……一直心属刘公子一人。”
一旁的刘瞻怎的也是名情场老油条,见惯了世俗,也听多了这些个情话。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此话自古流传。
虽自知是逢场作戏,但时下双臂仍旧是往紧缩了缩。
苏惑随即又接问道:“那画师现在何处?奴家与妹妹想找他画副画。”
女子摆了摆手:“不知,不过待会等咱不羡仙当家花魁柳无暇抛绣球的时候,约摸能见着,这妹子对咱家花魁可是仰慕的很。”
此话一说完,不等苏惑来得及说话,许久无声的霍胖子却是突然惊诧道:“柳无暇今天能出来?”
苏惑蓦的瞧见眼下胖子如此动静,有些疑惑道:“这当家花魁柳无暇到底是何来头?”
霍胖子有些不可置信看着苏惑:“妈呀!白发三千柳无暇,就我上次给你说的,剑门少主偷家财为其赎身还无果的那位。”
苏惑闻这话,点了点头,不过瞧这胖子如此动静,属实搞不懂一个女人不过一张嘴鼻,一双眼,能漂亮到什么境界?
却不料,就在苏惑如此作想之时,悬在正堂壁的一处亭台之上,忽然传来一阵极其悦耳的琴弦拨弄之声。
此声一响,霎时间,原本喧嚣如菜市的大厅登时便寂静无声。
环视众人,有男子原揉捏在女子胸脯的手,在此时不再有丝毫寸动,也有人杯盏才衔嘴角,这酒水迟迟不得入腹。
无一例外,皆是探目朝那围帘后的人影望去。
在此时,苏惑又瞧见一名衣裳不整的女子,在二楼一屋舍门前,正一眼炙热的看着亭台。
不等苏惑细作打量,陡然间,台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声:“花魁选亲咯!”
霎时间,苏惑便见台下多数男子弃怀中女子不顾,随即便一窝蜂的来到亭台之下。
至于留在台下不为所动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实在给不起那一万金的天价春宵金,就比如一旁跃跃欲试的霍胖子。
至于眼下这一眼淡然的刘瞻,苏惑属实搞不懂,世人皆传言这小子好色如命,此时应当也是那人群之中的一员才对啊?
不等苏惑细想,便见那红色围帘缓缓展开,待苏惑真正瞧见这名满天下的名妓,白发三千柳无暇之时。
原本还觉得这名头有吹捧之嫌,但也仅仅就是这一眼,便知原是自己太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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