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吊你娘的,这会知道怕了!?”
苏惑先前被玩弄成这番狼狈样子,此时又怎么可能将其放过?
断掉汉武刀,以周身阴阳二气来专注运转蛮荒刺。
霎时间,其速度直接快了一倍,似一道流星划过,途径竟还留下道道残影寒芒。
就在苏惑眉头一皱之际,那飞速前进的蛮荒刺正好穿透那女子的大腿之处,这一刺连同骨骼扎了个通透。
见这女子托着重伤的腿仍旧不死心,继续作逃窜之举,苏惑站在青石之上,不免得狞笑一声,当下弃蛮荒刺不顾,时下又运转起汉武刀刮草而去。
苏惑不论在哪里都不会是怜香惜玉之辈,这一刀直冲而下,恍若割麦子一般,两腿径直被切了开来。
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倾洒至四周草地之上。
苏惑提起洪武刀,随即幽幽走至那女子身前。
至于这女人,此时早已是给疼的嘶吼不迭,苏惑一脚踩在这女子手臂上,随后蹲下身子漠然道:“说,跟你们聚集于此有何目的?若是不说,绝能让你比死还痛苦!”
这女子闻言,冷笑一声:“到底是低估你了,御器术,当真是好手段呐!不过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也会下来陪我!”
苏惑将其闭口只顾冷笑,随即漠然起身,提起手中刀又将这女子双臂齐齐砍掉。
听得从嘴中传出的阵阵惨嚎,苏惑又问一句:“说是不说。”
却见这女子眸光阴狠狞笑道:“呵呵呵!相信我,不需多久你定然比我更惨!”
听这话,苏惑眉头一皱,霎时间提刀瞅准嘴缝便插了进去,但却并未透颅,只是停留在嘴中凭刀刃扭转。
随着阵阵呜啮声,有一些碎肉随血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苏惑时下又以蛮荒刺将眼耳一并洞穿之后,收刀入鞘,这才幽幽而去。
对于想要杀自己的人而言,苏惑自前世起就从不手软,即使你为老人小孩女子,不管你有多可怜亦或是多倾国倾城,敌人便是敌人,容不得半分慈悲。
但苏惑自知,虽为国民戎马十载,但内心却一直有一颗残忍嗜杀的心,前世独自一人击败凶犯,若是嘴紧,大多会被其砍成如那女子一般的人彘,而不是杀死。
在苏惑眼里,死亡实则又是一种解脱,若非一些特殊情况,绝不会提刀一击致命。
至于那女子,之前实则也从另一方面透露出,她们的确来自一个组织。
想到这儿,苏惑不由瞧了瞧手中洞箫,于手中旋转一圈后,却在下一刻,一行小字陡然出现在苏惑眼前。
——陈氏笛。
看到这儿,苏惑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知此人是姓陈还是叫陈笛。
待苏惑回到苏家之时,天色已然黑尽,却在就在端碗吃饭之时,苏惑只感觉有一股极为灼热的气机至头顶钻至右胸元阳之中。
霎时间,那原本要弱于阴元的元阳气机瞬间胀大了数倍。
如今再与阴元气机相比,前者就好似一碗水,而后者则就如同一木桶,不得不说这女子体内气机当真是深厚,若换做精通武技的刀修剑修,今儿个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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