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城的一处宅院之中,这张胥吏几日来自是心情好的不行。
在他一番操作之下,苏惑被打进牢狱,如今十日过去,怕早已给砍头了。
如今这凤阳城衙门种,几房胥吏大多年纪过甲子,苏惑一死,这县尉一职自是会落到他头上。
待十几年后,那李城令一下台,这城令一职说不得也会归于他手。
可知这一城之令乃是货真价实的正八品官衔啊!
“死婊子,继续!”
想到这儿,这李城令顿觉难以入眠,当下扯起一旁熟睡的女人,便准备提枪再上。
但却是不想,就在这张宏景强压女子,即将合二为一之时,陡然间至听见那窗户砰的一声打开,就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一般。
夜本就寂静,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自是将床上二人给吓的不轻。
张宏景提灯转头一望,却就在其准备张嘴叫骂之时,突然感觉脖子处传来一阵凉意!
张宏景怎么说也是混了四五十年的老油子,见来人并未急着抹刀,便以为乃是求财贼寇,当即便跪在床上哀求起来。
“大侠您悠着点,钱……钱在柜子里边,您拿走便是,若是觉得还不够,这女人你……你。也一并掳走!”
月色辉映下,张宏景指了指早已被打昏在穿的赤裸。女人。
“张胥吏,您这连女人都舍得给我,当真不枉同事一场啊。”
苏惑侧脸在张宏景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听此熟悉的声音,张宏景只感觉头皮发麻,若说此时她宁愿被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给抓住,也不愿意落到这苏惑手中。
但时下仍旧是强装镇定笑了笑:“嘿……嘿嘿,苏县尉果真不似凡人,遭此大难竟还能全身而退,我……”
却不等说完,身后苏惑扯下一皮布缕便将其嘴巴给套了住。
待确定不得发声之后,时下又硬生生将其四肢给竟接拧断。
当下一把扛在肩上,随后于院中召出青龙便朝着城外而去。
来到一处深山高崖之上,苏惑也不知此处是哪里,只知一连飞了两刻左右的时辰,这才到的此处。
苏惑将其一把甩在地上,却也不理睬此人如何求饶,当下拔出汉武刀便先将其双耳给割了下来。
对于这种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即使用再残忍的手段也不足以消心头之恨。
随即苏惑又以蛮荒刺洪武刀将此人的双手给定在地上之后,便开始以汉武刀刀锋,一点一点的削去其表面皮肉。
先是大腿,再者便是面部,最后才是上半身。
如此才能最大程度保证,将皮肉悉数割下来,本人却还不得死。
凌迟这种刑法,虽残忍无道,但从另一个程度来想,这些古代的酷刑能将生理上的痛苦实现最大化,本身也是一种艺术。
张胥吏不断嘶吼叫骂,瞧着一脸的痛苦,苏惑则更觉如此折磨人有意思。
待九百九十九刀落后,此时地上除了满地的鲜血,和一地的皮肉之外,剩下的,便只有一具还在不断抽搐的血人横陈地上。
苏惑拿起一旁衣物,擦了擦手上血液,瞧见这一地的肢解残骸,他不由笑了笑。
“就我这手艺,不去给人做手术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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