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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第2页)

香橼瞧了一眼南嘉的面色,见她没

有不虞,这才脆声应了,转身撩了帘子就出门了。南嘉在屋里能听到外面模模糊糊的人声,具体倒听不出什么内容,不过也能猜到应是香橼在和苏培盛打招呼。

香橼出去不大一会儿,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苏培盛。

苏培盛一进屋就恭敬的打了个千给南嘉行礼。

南嘉温声让他起来,然后笑着问他:“怎么是你来,你师傅呢?”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先前胤禛身边的事基本都高无庸一手操办,苏培盛倒并不怎么显眼。

听了这话,苏培盛笑得一脸和气,他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索卓罗格格的话,奴才的师傅跟着贝勒爷出门了,贝勒爷贴身的事就由奴才接手了。”

南嘉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

苏培盛打量了一眼笑容可掬的南嘉,不禁想起了他来时贝勒爷的暗示,让他好好瞧瞧索卓罗格格的精神如何。他打量了一眼屋里,这是正房的外间,屋里布置的极为舒适雅致,摆件不多但也件件精致贵重。再看这位索卓罗格格,面色红润,气质极佳,舒展得眉眼,并没有半点受了贝勒爷冷落的落寞。反而精神头极好,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养尊处优,日子过的极好。

看来贝勒爷要失望了,贝勒爷想要索卓罗格格受不住委屈主动找他服软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南嘉五感敏锐,苏培盛的暗中打量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眼

神透出疑惑,“苏公公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苏培盛忙收回心神,恭敬的道:“回格格的话,贝勒爷让奴才来问问您,府上的索卓罗少爷可也懂洋文?”

南嘉愣了一瞬,缓声道:“洋文我哥哥倒也是懂些的,”说完又犹豫着问道:“苏公公可知道贝勒爷问这个做什么?”

苏培盛和气的笑了笑,“别的奴才不知道,只听贝勒爷提了一句,说是明年有西方的小国派了使者前来朝贡,因此理藩院需要些个精通洋文的小吏………”

“小吏?可是我哥哥至今只有举人功名,便是日后出仕也是要走正经的科举路子。”南嘉虽搞不清楚理藩院的官职,但她哥哥德克济是正经的儒生,绝不可能以举人之身就去选官的。

“是,索卓罗格格说的奴才都记住了,奴才这就回去禀报贝勒爷。”苏培盛说完就要告退。

“麻烦苏公公特意跑这一趟了,辛苦了。”南嘉客气的道,然后示意余嬷嬷将人送出去。

余嬷嬷一边客气的送了苏培盛出门,一边隐秘的朝他手里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苏培盛面色不变的接了,顺手就塞在了袖袋里,然后又与余嬷嬷寒暄了几句才走了。

南嘉手撑着下巴,正望着窗户发呆,余嬷嬷就一脸喜色的进来了,后头还跟着刚刚与她一同出去送人的香橼,香橼一进屋就笑着道:“奴婢恭喜格格了,您这是守的云开见月明,终

于苦尽甘来了。”她脸上夸张的表情逗的南嘉噗嗤一声笑出来。

南嘉一笑,屋里的余嬷嬷和几个丫头的心头皆是一轻。

香橼想了想道:“格格,贝勒爷既然问了大少爷的事,您看咱们是不是派人回去说一声?”

“不用,”南嘉摆手道,“事情具体如何现在还不清楚呢,过两日看看情况再说吧。”然后打发屋里的丫头,“行了,你们都各自下去,该做什么就做去吧!”只单独留下了余嬷嬷。

余嬷嬷见着香橼几个一出去,南嘉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不由问道:“格格不高兴吗?”按理说不该呀,格格给贝勒爷使了这么长时间的性子,硬撑着委屈不主动去找贝勒爷,不就是为了让贝勒爷先低头吗?如今贝勒爷主动派了苏培盛过来缓和关系,这不正是格格想要的吗?

“也不是不高兴,”南嘉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就一时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贝勒爷。”其实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这些日子她一个人过的太潇洒了,虽有府里的奴才明里暗里的为难,但都顾忌着胤禛不敢太过分,她手里又有钱,所以日子总得来说还是很舒坦的。这一个人的单身日子过久了,冷不丁的来个能管的住自己的人,只想想她就有些别扭。只是到底形势比人强,对着身边的人,她就算再不乐意也不能表现出来。

南嘉的这些心思,余嬷嬷就算再人老成精也猜

不出来。她只以为南嘉是面嫩,与贝勒爷赌了气不好意思了,便安慰道:“格格别担心,等贝勒爷来了,您只管顺着些贝勒爷的意,这茬也就过去了。”贝勒爷既然主动缓和了关系,那先前的事就是不打算追究了的。

南嘉这厢和余嬷嬷说起胤禛时,苏培盛就到了前院里了,他先问了守在书房门口的小太监,得知贝勒爷正在书房里等自己,便不敢耽搁的麻溜进去了。

苏培盛跪在地上先禀报了索卓罗家少爷的情况,就等着贝勒爷接下来的问话。

果然,贝勒爷并不关心索卓罗少爷的事,只问他:“你去时索卓罗氏瞧着如何?”

还能如何?就是吃的好睡的好,整个人都养的容光焕发,一点也没有您以为的受尽委屈的憔悴样儿。

苏培盛到底不敢直说索卓罗格格一点也没有将主子您的冷落放在心上,只猜度着胤禛的心思道:“奴才去时索卓罗格格还关心的问起了贝勒爷呢。”

胤禛听着面色和缓了些,然后又问道:“你瞧着她的神色如何?”

“这……奴才哪敢直愣愣的盯着主子看,只依稀瞧着索卓罗格格像是有些清瘦。”至于与以前的差别,这个苏培盛可就不知道了,他原先也没见过索卓罗格格啊。

“不过,奴才听说索卓罗格格这些日子的份例好像被清减了许多。”苏培盛斟酌着道。

胤禛皱眉,“怎么,有人克扣了她的份例?”

“这

倒不是,”苏培盛小心的道,“贝勒爷是知道的,格格的份例委实简单了些,昨儿奴才在大厨房碰到了索卓罗格格跟前儿的人,正拿了银子与厨房的人买乳鸽呢。”

“爷不是私下里给了她贴补么,怎么一只鸽子也要她掏私房钱不成?”

“这………”苏培盛陪笑道,“爷您这些日子对索卓罗格格的态度不明朗,底下的奴才摸不清您的心思,可不就私自做主停了这些补。”

府里的奴才自来都长了一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这原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今日这些个人怕是要撞到贝勒爷的手里了。

“简直放肆!”果然,胤禛听了这话瞬间怒火高涨,一把摔了桌子上的茶盏,怒声道:“谁给他们的胆子敢私自做主子的主?”在胤禛心里索卓罗氏是他的女人,就算犯了错,自己也得顾忌着她的体面,想出个周全的法子让她意识到错处,而底下这些奴才竟胆敢揣摩自己的心思,私自停了他给索卓罗氏额外的分例。

“简直是奴大欺主,无法无天了,苏培盛,你去,将他们都拉到院子里,全都打四十大板,然后送回内务府去。这样欺上瞒下的奴才,爷决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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