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明低低的咒骂一声,还没尝到这女人的滋味儿,却没料想反被她找了麻烦。
他粗鲁的将安冉扔到床上,顾不得安冉的难受喘息,领带一扯,便进了浴室。
哗哗的淋浴声更加刺激了他的男望,他站在蓬头底下,闭着眼睛想象着安冉的甜美。这个女人据说是才女,他也曾经在很多场合见过她的影子。他这辈子,强人见了不少,可是一般女人混出事业的时候基本已经就是半老徐娘,像安冉这样不足30岁就在业内闯出名声来的还真没几个。
才女的滋味儿估计不错,尤其是年轻貌美的才女,还外带事业有成。余光明阴险一笑,侧头看了看毛巾架上挂着的手表,已经距离下药过了30分钟,如果那药的说明精准的话,那个名叫安冉的女人,应该到了发情的时候了吧。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围了个浴袍就踏出浴室,耳边仿佛已经回响起了安冉动听悦耳的呻吟声,求他赐予,在他身下妩媚承欢。
安冉只觉得自己被炉火烧烤,莫名的焦灼让她浑身难受,一心想要抱个冰块儿来缓解自己的难过。小腹那像有无数个虫子在噬咬攀爬,她想要睁开眼睛让自己舒服一些,可那远离的意识却像是沉迷了似的,纵然她想要清醒,也是有心无力。
热,热,还是热,犹如身在非洲的沙漠,热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突然间有股清凉慢慢在她脸颊滑动,安冉贪心的歪了歪脑袋,想要凑近那股清凉更近一些。她不由自主的抓住那带给她愉悦的大手,慢慢牵引着那抹凉意向自己身上的其他部位滑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拯救自己。
而伏在她身上的余光明则阴险满意的一笑,看来,那药果真是名不虚传。
胯间的已不由得他等待这个女人的再次相邀,他解开自己腰间的扣子,刚要欺身向上,而身上未干的水迹滴在安冉的身上,更为这样的气氛平添一抹水深火热般的深意。
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呆会之欢的快乐,余光明在安冉唇上印下一吻,刚要继续吻上她的脖颈,门外却传来了该死的门铃声。
“谁?!”他警惕的直起身子,慢慢下床。
余光明原本想问清来人之后再确定开不开门,谁知刚走到房门旁边,门却被人砰的一声撞开,紧接着,便看见林弈辰面带怒意,大踏步的跨了进来。
林弈辰直接闯进了房间,如他所料,在床上发现了已经衣冠不整的安冉的身影。他猝然转身,直直的看向余光明,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偏偏还带了那么一股阴阳的笑意,“余主任,你好啊。”
余光明早已经乱了手脚,他见过林弈辰多次,一直觉得林弈辰虽不是好交往的人,但也不至于阴酷成这样。深邃的眸瞳半眯起来,剑眉紧蹙,仿佛带着一股杀手般的戾气。那紧抿的嘴唇几乎划出一条直线,只让人觉得分外有逼迫的感觉。而那自由垂落的左手,则死死的攥成了个拳头,这些特征无一不在显示,这个男人在刻意隐忍自己的怒气。
“余主任看到我雅高的员工醉酒,竟然包房间亲自照顾她,我代表雅高表示感谢。”话语像是被冰封了一样,丝毫没有温度,“那么现在照顾完了,想必余主任也累了。”
余光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衫准备离开,嘴里应承着毫无逻辑的两句套话,“哪敢,哪敢。”
不管怎么说,余光明这是强奸未遂。不被人看见了便罢,一旦被人逮住了,他的未来和仕途,都将会有重大的问题。因此见惯很多场合的余光明,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余主任,我们雅高的广告……”,身后的安冉突然呻吟,林弈辰看了安冉一眼,突然喊住即将离开的余光明,安冉已经为了此事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总不能就将此事草草过去。
不等林弈辰说完,余光明便识相的开了口,“好说,好说!”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女人已经近乎于昏死的状态,大概是酒精加春药的双重作用缘故,安冉的皮肤透出一种诱人的浅色玫瑰红,白皙的脖颈微微展开,划出一抹优雅的弧度,已被解开的扣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华丽的缀着那犹如蝴蝶展翼似的锁骨。合体的职业裙装此时却没了职业的那种犀利与锐性,只是饱满的诠释着穿着者身姿的曼妙与美好,在夜晚静谧的掩饰下,反而多了那么一丝慵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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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42】禁忌
林弈辰不由自主的走到床边慢慢的蹲下身去,虽然与这个女人天天相见,但是他却从没有这样近的观察过她。每天,都处心积虑的创造机会与她见面,可是真正面对面时,却又不能尽情的两两相望。两个人每次全神贯注的目光交汇,都是为了工作的需要,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两个人,几乎没有其他交集。
除了那个夜晚,他推开了她,但是那晚她犹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睛,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底,从此,回想那日短暂的相拥情境,几乎成了自己每日必有的习惯。
这样的习惯,只能是掩藏与心底,在白天的工作中,他们又必须扮演那种苍白的角色,她对自己职业化的微笑,绚烂却不失礼貌,而自己却不敢用同样的笑容来回应她,他其实是不善于掩藏自己的人,唯恐一个微笑,便会就此流露自己的心事,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便只能每日酷冷相对,宁愿自己没有表情,却也不能让自己就此沉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