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叔嫂不经意间喝干了一坛女儿红。
那拉没什么只是有些脸红,若楠已经八分醉了,走路也不行了,趴在炕上只觉得房子似乎在转动,吓得大喊:“四嫂,不好了,屋子在转也,怕是要塌了,快跑呀。”
紧接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来个嘴啃泥。顿时觉得眼冒金星,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四嫂,啊,我牙齿掉了,成缺巴齿了,唔,四嫂呀”
那拉虽然没什么,也有了三分酒意。
见了若楠怂样,难得他一次开怀大笑,拉起若楠大笑不止,“十八叔,哈哈哈,你干什么睡地上呀?牙齿呀,真的掉了耶,不过没关系哟,弘晖知道吧,弘晖也是八岁才掉牙齿”
笑着笑着,忽然就不笑了。
使人打了热水,帮着若楠洗脸洗手,烫脚。见若楠一滩泥似的,把若楠安置在自己炕上。若楠累了一天,有酒精作祟,那头贴上枕头就睡熟了。
不过若楠睡前一刻还呗清楚自己目的。
“四嫂也,我睡了也,我这儿鸠占鹊巢,剩下全看你了,祝您拴婚成□也。”
脑子只剩一丝清醒十分,忽然咧嘴一笑。
我这算不算睡四四的床,玩四四的娃呢。
一丝笑意留在唇边,意识涣散飘渺九天。
那拉眼里,若楠就是个粉可爱的小孩子,他需要照顾,需要疼爱,就是不需要防备。
这会儿见若楠酣然而眠,那拉只当她小孩贪嘴吃醉酒,决不会想到其他。
那拉毕竟是大宅院里女人,见若楠酒醉,她到心生一计。
计策虽好,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失落归失落,四爷府的春天就是自己的春天,这个道理那拉一直记在心里。
闭眼长长叹口气以平复心情,睁眼后,那拉又是那个人前受人敬重的雍亲王妃。
打发小丫头叫来钮祜禄氏。
“你去准备准备,今夜就更四爷圆房。”
钮祜禄氏有几分局促,那拉却不管这些了。
“你没退路,我也没有退路,也没有嫡子,李氏又是汉人,在皇阿玛心里,雍亲王府没有传人,所以,你无比尽快跟爷圆房。”
钮祜禄氏头低得快要藏进胸腔里了。
“可是,爷不喜欢我,福晋知道的。”
“这不用你操心,我今晚一准让爷去你房里,等你名分一定,我会要求爷为了子嗣,雨露均沾,你要努力,我等着做额娘呢!去准备吧。”
“嗻!”
钮祜禄氏出门,青莲匆匆进门。
“福晋,福晋,四爷往这边来了。”
“十三阿哥呢?”
“刚刚告辞出府了!”
“快点过去跨院准备。”
“嗻!”
四爷似乎喝的多了,满脸红光,脚步微微有些不稳,不过自己还能控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