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日,我见到释空住持才知道,原来我当时遇到的,就是前任国师。”
“当年,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也因为难产去世,前任国师曾去为母亲入殓,才发现母亲的枕下藏着这枚玉扳指。”
“是父亲临行前送给母亲的,母亲一戴便是许多许多年。”
秦不闻喃喃自语,嘴角染着笑意,眉眼温柔:“记忆中,我好像弄丢过这玉扳指很多次,但是每次找不到了,第二天又会在熟悉的地方出现。”
“我猜,母亲大概一边嗔怪我不用心,一边又不放心地一次次回到我身边。”
“后来,李云沐将我逼至浔阳城台上,我被箭矢射杀时,总感觉耳边好像有什么在哭。”
“太乱了,我听不清。”
说到这里,秦不闻轻吐一口气,她笑:“我不记得我爹娘的长相。”
“但是我猜,他们应该很爱很爱我。”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又怎么会拼尽全力也要生下她呢?
季君皎眉头微皱,心疼地看着身边的少女。
他轻声开口:“对,他们一定很爱你。”
秦不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看向季君皎:“季君皎,我们再拜一次天地吧?”
她道:“这一次,我们有高堂了。”
季君皎眸光轻晃,他认真地点点头,牵着秦不闻的手,微微收紧。
“一拜天地。”
拜天地无忧,曜云承平。
“二拜高堂。”
拜高堂安康,无忧无恙。
“夫妻对拜。”
拜夫妻和睦,白首不离。
秦不闻笑着看向季君皎,眼中含泪。
“季君皎,礼成。”
季君皎也回望着她,半晌才缓缓开口。
“秦不闻,你不能再跑掉了。”
“嗯,不跑了。”
她的月亮(完)
秦不闻发誓,她所说的“不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季君皎第七次将她从远处拖回身下时,秦不闻实在受不住了。
“季君皎,你个禽兽!”
几次下来,男人分明才开了荤,眸光冷沉,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粗重。
“阿槿,我还没……”
最后一个字,季君皎没说出来,便被秦不闻用手堵了回去:“闭嘴……”
秦不闻耳尖滚烫,捂着季君皎双唇的那只手也开始逐渐发烫。
在男人过于赤裸的视线下,秦不闻后知后觉地想要将手收回,下一秒,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带着她,从上面缓缓往下。
“阿槿,救救我啊……”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分明是滔天的欲求,他压着她,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