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昭云竟然被兰太妃的真情给感动了,也许是因为以前过惯了没有关心,没有亲情温暖的冰冷生活,如今突然被一个人这么舍命的护着,心底第一次涌起了热流。
司空洛则一脸无奈的道:“娘,太后说得对,认证物证俱在,我就是有心想护,也保不住呀,再说了,你这儿媳刁蛮任性,脾气异常的火爆,动不动就开打,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她干的。”
“你~~~!”昭云一转身,气得眼睛都红了,这个白痴,本来还想着他会有什么办法来帮她,虽然没有行过周公之礼,但好歹也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也算是有了夫妻的名分,可他居然屈服于太后和狗皇帝的威力!
昭云是越想越气愤,他怕就算了,但也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火上浇油,反过还数落她一顿,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简直就不配是个男人!
真是不明白了,兰太妃怎么会生了他这种懦弱儿?
太后这下开心了,笑着赞道:“嗯,洛儿,你做得没错,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是非曲直面前,就是要六亲不认,秉公相待。”
司空洛道:“太后过奖了,其实洛儿与皇兄一样,都能实事求是,公私分明,绝不徇私枉法。”
“哈哈哈哈,没错!”司空羽马上应道:“朕身为天子,自然是要以身作则。若是徇私枉法而无故赦免弟妹的罪过,那朕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坏蛋!禽兽王爷别乱来15
“哈哈哈哈,没错!”司空羽马上应道:“朕身为天子,自然是要以身作则。若是徇私枉法而无故赦免弟妹的罪过,那朕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司空洛已经感觉到母亲和昭云的眼神已经在喷出杀人的火焰了,但仍然不知好歹的道:“是的,皇兄说的话有道理,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
“王爷……小姐她,是被冤枉的,她真的没有杀人,你相信她吧王爷……”馨儿噗通一声在司空洛的跟前跪拜了下来。
“住口,证据确凿,容不得抵赖!”司空洛一把将馨儿给拉了起来,转头问那猪鼻凤道:“听说,你真的在密室里头,看到云王妃和那诸葛枫厮混?”
猪鼻凤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太后,硬起脖子道:“是王爷,凤儿却是见到她们在一起了……”
司空洛又追问:“在一起?到底是什么程度?”
“够了~~!”昭云实在是没办法忍受了,这个神经病,那丫头明明是在说谎,他还在傻乎乎的问来问去,那只能是加深她昭云的罪孽而已。
都说知儿莫若母,可就连兰太妃都搞不清楚,她儿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去了一趟东突回来,就变成了弱智?
司空洛不爽的白了昭云一眼:“本王问话呢,你来插什么嘴?”
那猪鼻凤见司空洛这么问,求之不得,兰太妃今天抓她去毒打了一顿,现在就要把这个仇给报回来!
于是便假装着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就是到了……就是看到王妃她……她和枫公子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分分……合合……”
司空洛一听,突然转头看着昭云怒道:“好你个贱人,竟敢趁本王不在的时候偷汉子,来人!”
兰太妃生气道:“儿子,你发什么神经!老娘飞鸽传书让你回来,不是让你回来发疯的!”
“来啦来啦~~”外边突然窜进来好几个彪悍的老女人,二话不说就把昭云给放倒在地,然后把随身携带的简易帐篷一撑,一盖。
坏蛋!禽兽王爷别乱来16
“来啦来啦~~”外边突然窜进来好几个彪悍的老女人,二话不说就把昭云给放倒在地,然后把随身携带的简易帐篷一撑,一盖。
外边的人就完全看不到里边在干什么了。
“这是……”
所有人都带着浓厚的疑问,司空洛则拦住母亲,不要让她去揭帐篷道:“娘,稍安勿躁,她竟敢背着我偷汉子,一定要查!要是查出怀了骨肉,斩!”
“查?查什么查!快让那些人住手!!!!”兰太妃急得就要动手打儿子了。
而就在此时,小帐篷突然被一脚踢飞,紧跟着,那几个彪悍的老女人也一下子全给扫倒在地。
昭云一跃而起,伸手扯好了裙摆,满面通红的瞪着司空洛道:“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而那几个女人已经站了起来,由其中一人代表道:“王爷,以我们这么多年做稳婆的经验来看,王妃如今,尚未破身,完好如处!”
稳婆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所有人都禁不住吃了一惊!原来那司空洛找来的这些老女人,是专门负责接生的稳婆,是找来验身的!
戚茹和诸葛春雪的脸色尤为难看,而那猪鼻凤则直接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兰太妃总算是明白儿子的一片用心了,原来他一直都在演戏,为最后的一步棋做铺垫。
而就在此时,司空羽则一声大笑:“简直是笑话,就算她没跟那诸葛枫私通,也和洛皇弟喝过交杯酒,洞了房,又怎会是处子之身?”
司空洛脸上一阵尴尬,道:“皇兄你有所不知呀,其实大婚当天,臣弟是喝多了,以至于错过了良辰美景,而第二天,便又急着领兵出征,因此,昭云她是处子,也属必然。”
“哦?”司空羽顿时没了话说。
而司空洛开始发飙了,让人提了半桶冷水进来,朝着那猪鼻凤就淋了上去。
“哇咳咳咳~!”猪鼻凤被冷水一淋,马上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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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婢,胆敢造谣生事,血口喷人,本王爱妃的一身清白,都让你捏造的事实给毁了!说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