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你哭什么?”
“关你什么事?”
叶鹿愤怒的推开他的手,抬头恨恨的剜着他,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掌掴,难道连委屈的权力都没有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会遭受这样的侮辱吗?
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尚景臣看着她倔强含泪的眼睛,心脏微微一颤,她那红通通兔子般的眼睛,染着泪花,竟然让他生出了几分怜惜和心疼,心中柔情泛起。
这个女人,他以为她脸皮那么厚,别人怎么侮辱她,她都无所谓的样子,遇到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也会委屈,会哭。
“哼,活该,谁叫你胆子生毛了,竟敢向我妈挑衅。”嘴里说出的话虽不好,但声音却温柔了不少。
“是,我活该。”叶鹿更气,那时就不该强出头,这个男人,该让他妈妈折磨他,自己心疼他干嘛!
白眼狼一个,去死吧!
“你过来!”尚景臣眉头拧紧。
“干什么?”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里那么多废话。”
叶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被尚景臣一拉,坐在床边沿。
然后,尚景臣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瓶绿色的药膏,沾了点透明的碧绿膏体。
叶鹿一怔。
“我自己来。”
尚景臣威胁警告:“不准乱动!”
叶鹿顿时乖乖的坐着。
尚景臣拨开她额头边细碎的发丝,露出她半张脸来。
尚夫人那巴掌打得够狠,半张脸都红紫了,微微肿起,让人看了都觉得痛。
尚景臣心中一软,手指轻轻将清凉消肿的药膏抹在她脸蛋上,手指接触到柔软娇嫩的肌肤,两人都不由得一颤。
“行了没!”
叶鹿迅速别开脸,耳根有些发红,那种触感痒痒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尚景臣挑眉:“哟,你也会害羞?”
“我那是脸被打红,不是害羞。”
“狡辩!”尚景臣低沉一笑,难得见她如此柔弱娇、嗔,真有种将她抱在怀中,狠狠亲一把,疼爱的冲动。
这个女人,其实仔细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
心随意动,忍不住低头,暧、昧的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她像个惊吓的兔子一样跳起,瞪大眼,往后退。
却被他迅速扣住她的双手,嘭的一声,强行将她压入病床里。
“唔唔唔……”是她被他唇齿吞没的反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