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君三少就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危险迷离,低下头,冰冷的薄唇擦过她雪白的耳垂,声音轻柔阴狠。
“条件就是,我要操、你,狠狠操、你!”
叶鹿脸瞬间红如血,这男人怎能说出这种话。
随即铁青又羞辱,愤怒得颤抖胸口起伏不定。
她一把推开他,咬牙切齿。
“君三少,你无耻,休想再羞辱我,我不会接受你的威胁,滚!”
她已经尽力了,但这个混蛋简直是天下最无耻的男人,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她无能为力。
她狠狠抓起自己的手提包,气得身体都发抖,走向门口时,还被自己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她憋屈,真是倒霉透了,遇到这男人就一直走霉运。
君三少没有阻止她,居高临下看着摔在地上的她,薄唇浮着妖异的笑:“我会让你来求我!”
“你休想,我警告你,你别再攻击亚星的股票。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将你告上法庭,告你扰乱股票市场。”
君三少冷笑:“你还真是新手,你觉得我会留这种漏洞给你吗?抛售亚星股票的,一共有十几家公司,没有一家是我名下的,你要怎样告我?欢迎你去告。”
叶鹿怔忪,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滴水不漏,真可怕。
“就算这样,你也别想威胁我,我不会为了亚星就范。”
她虽遗憾不能保住亚星,但亚星还没让她做出如此牺牲的意义,别怪她自私,总公司尽力出手也不能救,也不能将所有责任推在她一个小女子身上。
叶鹿离开。
只剩下君三少一个人站在房间中,他脸色高傲而冷酷,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苍白。
很久,他才冷冷的坐了下来,拿出医药箱,解开手臂上的绑带。
刚才叶鹿愤怒中一把推开他,正推在他的伤口中,伤口立即裂开出血了。
他漠然拭去鲜血,似乎一点也不感觉到痛,自己上药,自己包扎!
…
随后两天,亚星的股票持续下跌,公司内人心惶惶,有一种即将倒闭的气氛。叶鹿明知道是君三少搞鬼,也无可奈何。
她拿起电话,急切的打给尚景臣:“跌得那么厉害,为了减少亚星损失,明天申请股票停牌吧!”
三天跌幅近20就可以申请停牌,不再在市场上交易,若能申请一个月,等到复牌后,估计君三少早就失去了耐心,亚星可能还能保住。
谁知道尚景臣却冷道:“不行,今早又人发了匿名文件,说掌握了亚星的资料,攻击亚星的财务有问题,亚星现在遭到证监会调查。”
叶鹿脸色一白,没想到君三少攻击还不算,还变本加厉,将亚星逼到极点。
君三少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承认,自己远远不是对手。
过了半天,总部又来了电话,这次是元佳音打给她:“叶鹿,我正式通知你,由于你的无能,让亚星惨遭损失,董事会和高层一致通过投票,罢免你执行董事的位置,还有你手上的股权,也要拿来抵消亚星公司的损失。”
☆、215这个狠毒的男人
她的声音颇有大获全胜的得意。
见到亚星的情况如此糟糕,她就知道机会来了,立即说服了个个高层,让他们联名上诉排挤叶鹿。
尚景臣有些犹豫不决,她立即吹耳边风,说现在不趁机将叶鹿踢出去,叶鹿一定会想办法夺走他的权力,还有剩下的股权,到时候尚氏集团,就变成叶氏集团了。
尚景臣一听,想到叶鹿为嫁入尚家不择手段,就是为了财产,他顿时寒了脸,绝不能对这个女人手软。
叶鹿听了震惊万分,这个女人竟然趁机将她的职位和股权剥夺掉。
“你们开什么玩笑?这股价被人攻击,我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了。只要你们的脑袋没被门板夹过,都该清楚,这不是我的责任,毕竟我还没开始接手公司。以这样的借口,就想将我踢出董事会,抵押我的股权,我绝对不服从!”她沉声反驳。
她倒不在乎做什么董事,要什么股权,只是这是尚老先生苦心策划的后路,为此还不惜和尚景臣翻脸。
若是一开始就被断了这条后路,那以后整个尚氏就任由元佳音为所欲为。
这绝对不行,尚老先生会被气死的。
元佳音冷笑:“你不服从,也得服从,董事会的投票有权罢免你的职位,而之前你来这公司,也立下了军状令,亚星的亏损由你的股权抵消。反正一切从你来公司开始计算,就算不是你的错,你也必须承担责任。”
“你们这摆明是恶意排挤。”
“是啊,那又怎样?谁叫你这么不走运,偏撞上这事,哼,叶鹿你如果聪明的,就主动和尚景臣赶快离婚。否则,以后还有得你受,挡我的路,我会让你比教堂时发生的一切更难堪万倍。”元佳音阴狠威胁后,挂了电话。
叶鹿气得捏紧拳头,难道她就要这样认输,被这个女人陷害无法反击。
显然现在董事会那边的大部分成员,都已经被他们收买了,自己再去寻求支持,不可能有效,除非,她能平息亚星的事情,让他们哑口无言,找不出借口。
否则她只能哑巴吃黄连,被阴险的排挤出去。
可一想到君三少的威胁,她又冷汗阵阵,若自己去求饶,那就掉进他的魔掌中,难以逃脱。想到他的可怕,她就无法不害怕,她那么艰难,才摆脱和他的关系,难道又要自投罗网吗?
不,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想成为他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