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利说是自己不想干了,但连夜回来,这不是赶走?
不仅如此,纪利在铺子做了快一年的杂役,竟然一个铜板都没攒,回家之后也不说去地里干活,竟然直接在家里一躺。
还说什么,他爹有挣钱的法子。
有什么法子?
她怎么不知道?
其实什么法子,纪利也不知道,他就是糊弄人的。
在铺子当伙计可比下地轻松,他养成懒散的毛病,实在不想去干农活。
还是纪元跟他提了一嘴,他爹能挣钱。
管他真假,有个糊弄的借口就行。
纪三婶看向纪三叔,纪三叔瞬间明白,他之前随口跟纪元提过一嘴,说带他赚银子。
当时纪元直接回他,聚众赌博要挨板子。
这,这怎么又告诉他儿子啊!
纪三叔心里明白赌钱不好,根本没打算带纪利。
一来二去,纪利家又吵起来。
这次是三个人一起吵。
纪三婶要纪利跟纪三叔跟她去地里干活,现在秋收到最后阶段,等等还要犁地,她一个人怎么干得过来。
可那两个怎么会去做。
一个想去赌钱,另一个觉得地里的活辛苦,全都躺在家里。
纪三婶看着,总觉得又回到以前。
纪元他爹娘还在的时候,看着人家两口子都勤快,就连纪元也聪明伶俐,当时把她气得够呛。
那两个人死了之后,纪三叔起来动过一阵,如今又躺下了,更多了个纪利一起躺。
反而纪元在县城读书,多少人都羡慕的很。
同样都姓纪,怎么自己就嫁了个这样的人。
想到这,纪三婶更气了,又上手打人。
这次纪利下意识又还手,看着他娘再次摔在地上,纪利发现自己可以打过他娘了。
小时候只能挨打,现在能打过了。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纪利就有了还手的意识。
纪三叔一看,赶紧在中间拦着,一个是他儿,一个给他洗衣做饭,哪个不能打坏了。
整个院子都被他们弄得乱糟糟的。
自从前几日纪利回来之后,几乎都是这样的场景。
一直到纪三婶去地里干活,纪三叔才偷偷起身,准备去跟村里几个懒汉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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