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太子心里就更气了,所幸把奏折放下走出了书房,他新婚已经有段时日,年多了,他走进屋子,江郁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披着头发坐在床上等着他。
太子有些尴尬,毕竟他们行房的次数很少,大概是新婚之夜中规中矩的来了一次,以后得了空,或者是进宫被皇后催着孩子才又有了行房。
新婚之夜毕竟太子还当江郁白是嫂子,江郁白也当他是小叔子,这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床,让人不适。
他洗漱完打算规矩的上床休息,不敢越过雷池。
“今早母后召见我进宫说了,宁王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还让太医给我把脉,开些药方吃吃看。”江郁白淡淡的说。
“……”
黑暗中把一切的感触都放大了,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江郁白听见,他听见旁边的人动了动转过身来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明日休沐。”
明日休沐和他有什么关系?这是在告诉他明日要好好准备饭食吗?太子在朝廷办事,自然就不会回宫来。
还是其他什么意思,江郁白的耳朵有些发红,脖颈仰起,像是白天鹅一样优雅精贵。
太子自然是懂了江郁白的话,母后又在催着他们要孩子了。
他咬着江郁白的耳垂。
精壮的身子压了过去。
目光在黑夜中像是狼一样,贪婪,渴望。
他喊了一声带着点缱绻。
“嫂子。”
侍郎
大启朝的消息从地方传到京城很慢,谢远在宁江县给万明霁请的功现下才到了京城。这份请功折子入了内阁,首辅看了片刻就用了章。
这消息从京城一路到宁江县又要费些时日,总归是难等。
谢乔玉把香皂带去关雎楼给了秦真真,秦真真直接把他带来的香皂的钱算给了他,二十个香皂盒子,一个十二两银子,一共两百四十两。
他拿着银票出门打算去买些吃食,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吃。他揣着两百多两的银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回到院子里放下两百两,拿了四十两出门去了。
“豆角,酸豆角。”
“新鲜的猪肉!”
“芹菜!”
“水果,葡萄,香蕉,梨子,刚摘下来的,各位夫郎夫人,老爷们都来瞧瞧看看。”那卖水果的店铺果真把那水果摆了出去,葡萄上带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便显得越发的晶莹剔透起来。
几个提着篮子的妇人和夫郎听了吆喝就凑上去瞧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