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门菱大胆的话给稍激了下,苍舒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姐莫不是跟我在说笑?”
公门菱摸着下巴来来回回走动,闻言,抬起头瞥她一眼:“谁开玩笑了,你光看不上手,这无情道要何时才能破?”
“我们是付了钱的。”公门菱将自己的钱袋子甩到桌上,又笑嘻嘻地看着这排排站的男子,随即,她的步伐停在刚刚被她掐了肉的男子身前:“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身着一身墨绿袍子,衣领开至胸口,却丝毫不显露一丝阴邪之气,是恰到好处的白脸模样。
苍舒看过去时,只觉得这男的是个硬货。
“公门小姐当真不记得奴了吗?”
这句话一出,二者皆是怔愣,公门菱摸着下巴的手一顿,又上下打量他,随即,和远处看她的苍舒对上了眼。
“我一般叫哥儿都叫好几个。”公门菱记性不大好,不重要的事情记了就忘,所以对于他的印象倒是真不深:“你是谁,名字说来听听。”
那男人冷笑回答:“奴唤青竹,是公门小姐厌了的那位。”
公门菱:“……”
苍舒:“……”
苍舒可没忘公门菱说厌了青竹时的模样,如今再见,可见公门菱是真将这青竹忘得一干二净,连相貌都不记得了。
“你叫青竹?”
公门菱有些懊悔的看着自己这双手,只觉得是这酒惹了事,她立马看向坐着的苍舒,转移话题道:“苍舒师妹,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苍舒看了一圈,见都没师兄好看,瞬间兴趣便小了些,可她有些醉,撑着脑袋懒洋洋地倚在桌上,说:“光看相貌分不出什么差别。”
公门菱点了点头,从青竹旁离开,坐回椅子上赞同:“确实分不出什么。”
然而下一秒,苍舒便傻愣愣地笑道:“你们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能不能分出个胜负来。”
公门菱:“……”好野,实在好野。
刚刚是苍舒不愿见人,此时此刻的公门菱也有些不愿见人起来。
她捂住脸,偷偷凑近问苍舒:“真的要脱吗?一上来这么大动静不好吧?”
苍舒不以为意,指着青竹道:“你刚刚还捏人家屁股,我让他们脱个衣服怎么了?”
“我们是花钱了的。”苍舒边说着,边将手上的钱袋子丢至桌上。
公门菱:“……”
那女修一见这钱袋子,忙掩唇偷笑,甩着丝绸招呼道:“各位哥儿都把衣服脱了。”
“姑娘啊,喜欢身材好的!”
这一声令下,那站着的美男子纷纷都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一瞬间,面前的几位男子便只穿着裤子,纷纷将眼望至苍舒。
“可有喜欢的?”公门菱扫了一眼,默默摁住了自己心脏,转头将视线瞥至苍舒,就见她撕下衣料,卷成长条从容地塞了进去。
身材都挺好。
苍舒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鼻血哗哗流:“我都挺喜欢。”
公门菱大手一挥:“那就都留下!”
二人就这么愉快决定,将灵石付了后,便指挥着这几位哥儿跳舞、弹琴、聊天。
当然,大多数都是公门菱在聊,苍舒只觉得头晕晕的,偶尔应两句,接个茬。
直到有哥儿将酒杯杯沿放在她的唇下,柔柔地唤了声:“姑娘怎的这点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