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我该不会今日就要命丧于此吧?
贺连洲也吓了一跳,但不知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勇气:“我要带卫蓁蓁走!她原本就该是我的妻子!”
闻言,萧沅怒极反笑。
“贺连洲,你好大的胆子。擅闯后宫已是死罪,来人,把他打入天牢!”
贺连洲被带走的时候,还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道:“等我,蓁蓁。”
我真想骂一句神经。
很快,殿里只剩下我和萧沅两人。
萧沅黑着脸坐在桌边,我站在一旁不敢开口。
沉默许久,他问:“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跪了下来:“臣妾与贺连洲没有任何关系。但今日之事,臣妾不知如何辩解,请陛下责罚。”
萧沅挑了挑眉:“是吗,若朕杀了他,你也觉得无所谓?”
我思索片刻,答道:“是,他是死是活,与臣妾无关。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只要陛下想,臣妾永远都是。”
萧沅的脸色略微有些缓和,他伸手将我拉了起来,拽到他身边坐下。
“你还没想起我吗?”
萧沅突然换了个话题。
我微微一愣,抬起头:“能不能给一点点提示?”
他十分不悦地哼了一声:“八年前京郊的佛缘寺,你陪我偷过馒头。”
八年前?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八年前我随祖母去过佛缘寺,那时我才十岁,确实在寺中遇见一个少年。
他十分瘦弱,脸哭得脏兮兮,像是被人欺负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问他是不是饿了。
没想到他点了点头。
我灵机一动,带他溜去了佛缘寺后厨偷了馒头吃。
“你叫什么?”小男孩问我。
“卫蓁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