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说:“去吃饭的时候,我请林珝帮我买的,你喜欢吗?”
司宥礼把花放到桌子上,一红一蓝两束玫瑰安静地立在哪儿,像对新婚夫夫,整个屋子里都是玫瑰花的香味。
他在床边坐下,顺手将温让拉倒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喜欢,谢谢宝宝,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漂亮的花。”
温让哼了一声,“骗人。”
他长得那么帅,那么多人喜欢他,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收到花。
司宥礼将下巴搭在温让的肩膀上,低头抓着他的手玩,“真的,除了家人,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但他们送的都没宝宝你送的漂亮,谢谢。”
温让低着头,脸颊热热的,“你喜欢就好,我本来想正式一点跟你告白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但花一定要有,不能那么草率。”
司宥礼吻了吻温让的耳垂,“嗯,谢谢宝宝对我这么好。”
温让往后躲了躲,司宥礼却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他。
司宥礼吻他的鼻尖和眉眼,声音沙哑道:“让让,要给我奖励吗?”
温让喉结微微滚动,紧张道:“那、那个花不算吗?”
司宥礼摇摇头,“花是礼物,不是奖励,宝宝,你想反悔吗?”
他根本就没有答应啊,好吧,也没拒绝。
“能留着下次再给吗?”温让开始讨价还价。
司宥礼闷闷地说:“宝宝,你太狠心了,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
“不是!”温让语气激动道,“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只是不好意思。”
司宥礼退了一步,“那我不看你,我把眼睛闭上可以吗?”
温让没拒绝,明显是动摇了。
司宥礼抱着他靠到床边,温让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他微微仰头,闭着眼睛说:“可以吗?让让。”
温让看着司宥礼的脸,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真的好帅。
“让让?”司宥礼闭着眼催促。
温让呼吸不稳,“别、别催我。”
“好,不催你。”司宥礼说着,轻轻拽了一下,温让跌到他怀中,两人距离瞬间被拉近。
呼吸交缠间,温让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司宥礼微抿的唇上。
算了,早点亲完早点睡觉吧,不然这样一直僵持也不是办法。
温让心一横,低头吻上司宥礼的唇,笨拙生涩地用舌尖舔他的唇。
司宥礼主动松开牙齿,温让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清凉的薄荷味瞬间将他包裹住。
触碰到冰凉的舌钉时,温让愣了一下,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他缠着要玩司宥礼舌钉的场景,他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而后胡乱在司宥礼湿热的口腔中胡乱扫荡一圈退出去。
他害羞地把脸埋在司宥礼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可、可以了吧?”
司宥礼没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的耳垂,呼吸却越来越重。
温让疑惑地喊了一声:“哥哥?”
司宥礼顿住,“你喊我什么?”
温让被他的语气吓到,愣了一下说,“你之前让我换个称呼,我、我只能想到这个……”
他话音未落,司宥礼搭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收紧。
温让倒吸一口凉气,“痛——”
司宥礼瞬间松手,顺势将他推到一旁。
温让茫然地眨眨眼,凑过去问:“你怎么了?”
今晚他也没喝酒啊,怎么奇奇怪怪的。
司宥礼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压抑低沉:“不许那么喊。”
“为什么……”脱口而出的话在瞥见某处时,戛然止住。
温让脸上一片烧热,连忙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敢说话。
他还以为司宥礼怎么了呢,原来是……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司宥礼扔下这句话就走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没回来。
温让躺在床上,听着浴室断断续续传来性感撩人的声音,哪里睡得着。
他虽然迟钝,且欲望不强,但他也是个成年男生,哪儿经得住司宥礼这样勾。
他涨红着脸,用手臂遮住眼睛,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在心里数了几百只羊都没冷静下来,最终极其狼狈地跑回卧室,半个小时候才出来。
他回来的时候,司宥礼已经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两人谁也没说话,温让默默走到床边爬上去,隔着一小段距离躺下。
司宥礼没有主动过来抱他,他怕自己又忍不住,温让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