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温让也挺苦恼的,因为江则总在他耳边念叨那种事儿有多么多么舒服,还说做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他倒不信有多舒服,只是想跟司宥礼产生质的飞跃,虽然现在这样就很好,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于是乎,没经验的温让就傻乎乎地去问有经验的江则了,江则提议让他跟司宥礼去旅游,旅游途中难免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到时候就能顺理成章地进行下一步。
火花倒是摩擦出不少,但每次司宥礼都点到为止不肯继续往下,这搞得温让郁闷了几天。
但司宥礼解释不想那么早阻断他的后路,还警告温让不许招惹他,否则后果自负。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能忍。”江则啧啧两声,“那你怎么想的?”
温让扯扯嘴角,“就这样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顺其自然。”
每次看到司宥礼忍得那么辛苦,他其实也很心疼,不想继续逼他了。
江则点点头,拍着温让的肩膀说:“这玩意儿确实得顺其自然,强求不来,放心,你俩绝对会白头偕老的,庄阿姨不是说了吗,要是小宥没能和你走到最后,以后你就是她的小儿子……”
耿木时在一旁对俩人说:“你俩别聊了,先上车。”
江则哦了一声,自觉坐上副驾驶,温让和司宥礼坐在后排。
江则透过后视镜看着温让,“怎么样,今年的生日想好要怎么过了吗?”
温让看了司宥礼一眼,回答道:“今年就从简吧,反正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庆祝的事情。”
江则啧了一声,“生日还不值得庆祝啊?”
温让笑了笑,“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一周呢。”
江则随意地敲了敲车窗,回头看着司宥礼,“可以提前准备了,你说对吧小宥?”
温让还以为司宥礼和他想的一样,谁知他却说:“嗯,今年把你的游轮开出来玩吧。”
“真的?”江则满脸欣喜,“我的游轮总算有用武之地了,让让,今年让你开开眼界,怎么样?”
温让犹豫道:“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司宥礼拍拍他的手,缓缓道:“没事,去年就已经从简了,今年好好过一下吧。”
江则附和道:“对啊,今年一定得风光大办。”
温让垂着眼,没拒绝。
比起热闹,他其实更喜欢和司宥礼待在一起。
但和朋友们偶尔聚一下也挺好的。
不过他很期待今年的生日能和去年有所不同,如果能和司宥礼更进一步的话,那就更好了。
温让抓着司宥礼的手,边玩边思索要怎么才能让司宥礼答应跟他做。
不然就跟之前江则说得一样,喝点酒撒个娇,勾引他?
感觉不太行,司宥礼说过,不让勾引他,万一他生气怎么办。
温让一个人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最终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温让一大早就被司宥礼从被窝里抱出来洗漱换衣服。
温让昨晚直播到很晚,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趴在司宥礼身上轻声撒娇,“这也太早了吧,我能再睡会儿吗?”
司宥礼吻了吻他的唇,温声哄道:“宝宝,等会儿在车上睡,今天得回家一趟,妈说给你准备了礼物,我们先和爷爷奶奶他们一起吃个饭,晚上和朋友们去江则的游轮上玩。”
温让闭着眼睛嘟囔:“可是我好困。”
“没事,我抱着你,你困了靠在我身上睡。”司宥礼说着,一只手兜着温让的屁股,让他双腿夹在他腰上,另一只手则快速把温让和他的手机拿上。
温让被抱着上车,车子刚开没多久他就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到司宥礼家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庄园。
见他睁眼,司宥礼轻轻捏他的耳垂,“睡饱了?”
温让一脸茫然,“我们到了?”
司宥礼吻了吻他的唇,“到了有一会儿了,等你睡醒。”
温让闻言,瞬间清醒,“那我们赶紧下去吧,怎么好让爷爷奶奶等我们。”
“慢点,小心摔倒。”司宥礼边说边护着他下车。
温让一下来就看到司宥礼家的女佣们站在一旁冲他俩鞠躬,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拉着司宥礼离开。
温让来过这儿很多次,所以很熟悉,也没了第一次来时的惊讶。
轻车熟路地走到大门口,温让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中下棋头发花白的老人。
温让连忙喊人:“爷爷,外公,我们来了。”
其中一个气质很好,满脸慈爱的老人转过身,笑着冲他招手,“哎哟,让让来啦,快来帮爷爷看看,爷爷下不过这个老家伙了。”
“你要不要脸啊,公平竞技。”另一个老人不满道。
司宥礼的手搭在温让肩膀上,他无奈摇头,“爷爷,姥爷,你们先下吧,我先带他进去。”
“我们也不下了,这局算我赢。”司老爷子说完,把棋局一搅,起身准备离开。
温让连忙上前扶着他,庄老爷子哼了一声,“赢也是我赢,轮不到你,棋品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司宥礼上前扶着庄老爷子,四个人一起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