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大男人,亲亲怎么了?”
叶帧抿了抿唇,这才低声开口道。
“昨日崖边……”
余相晥这回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怕他将昨日听到的事说出去呗。
于是连忙保证道。
“殿下您就放心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要是你不信,日后只要您查出是我泄露出去的,您尽管杀了我便是。”
至于到时候,他早就跑了,叶帧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况且他都没听到,又能从哪儿泄出去?
余相晥眼含戏谑却又透着几分认真的看向叶帧,继续道。
“前提是不累及家人。”
“不然,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可都会找殿下讨一个公道的。”
叶帧见余霁白这副模样,反倒没了解释的心思。
罢了。
知道又能如何呢?
日薄西山,风萧肃立。
俩人不敢耽搁,一路向北跑。
待到一处分岔口时,余相晥停下脚步,看向叶帧。
俩人衣衫破得各有千秋,这么看着反而有些像难兄难弟。
余相晥知叶帧还有要事要做,而这要事是他不知道,也不能知道的。
故而也不强求,转身对叶帧道。
“殿下,就此别过了。”
叶帧点了点头。
“山高路远,后会有期。”
话落,旋即看向余相晥青衫衣袍下的缕缕血迹。
虽被潭水稀释了数倍,但到底留下了乱调的颜色。
余相晥显然也想到了,不过他并不在意。
满上京都知道他屁股被打开花了,所以现在也不觉得丢人。
至于待会儿他要去的地方,别人都不认识他,那更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了。
只要他自己不觉得丢人,那一切异样的眼光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
余相晥正准备离开,便见叶帧从怀中掏出一个莹白的小瓷瓶递给余相晥。
“白玉膏,给你。”
余相晥听着叶帧的话有些愕然。
白玉膏?这不是价值千金,药到病除,其中最大的一个功效便是止血镇痛的神药吗?
叶帧随身带着白玉膏干嘛?
不对,
“你有伤药你不早说,故意作弄我看我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