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薛酌接着问,“云影,最后一点是什么?”
“回公子,最后一点是成为面的男子必须是出身贫寒。”
薛酌顿时面色一顿,若说第一点和第二点是人之常情,那这第三点完全就是在针对他了。
其实常溪这样的做法当然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但她可完全没有想到针对薛酌,委实是薛酌在自作多情。
主要是出身贫寒的人更容易被他人所掌控,还有一点则是防止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混进来。
不过眼下,薛酌已经沉浸在自己自以为是营造的真相当中,他认定了是常溪故意针对他。
就在书房里的气氛越紧张冷肃之时。
突然,云洄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拱手道:“公子,小侯爷到了。”
沈樾居然回来了?
“云洄,把人请进来吧。”
话音未落,沈樾自己就大步走了进来。
男人朝薛酌扬起灿烂的笑容,身上穿着的银白盔甲尚未卸下,显然是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便直奔薛酌这里。
“宴清,许久不见,你是不是很想我。”
“来,让我们抱一下。”
一边说着沈樾已经张开双臂,迫不及待的就要和薛酌拥抱。
而薛酌虽然面露几分嫌弃,但还是配合着沈樾抱了一下。
只是两个大男人在进行拥抱之后,彼此控制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片刻后,薛酌问他,“修明,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沈樾却选择避而不答,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宴清,瞧你这话说的,这仗都打完了,我难道还不应该回来吗,还是说你不欢迎我回来。”
“修明,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你是不是陆雪依不肯和你回来?”薛酌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一出口就直击沈樾的痛点。
闻言,沈樾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宴清,在这个世上,除了依依和我家那位老头子,便只有你知道该如何扎我的心。”
“其实说实话,不是依依不肯和我回来,是我压根就没有在她的面前露过面,依依她不知道我已经找到她了。”男人的言语间透着惆怅萧条的意味,连带着眉眼间俱是失意。
听了这些,薛酌心里产生了些许幸灾乐祸的念头。
“修明,这可不是你的作风,怎么到如今你却变成了一个胆小鬼,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找到陆雪依吗?”
他还记得之前沈樾这厮在他面前说他和陆雪依的感情是多么的情比金坚。
“宴清,你说她们这些姑娘家成天在想些什么,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她们的心思好难猜。”沈樾有时候觉得自己脑汁都快被榨干了,但往往想出来的答案却偏偏与陆雪依想要的正确答案风马牛不相及。
“我。”
没等薛酌将话说完,沈樾已经在那里自问自答。
“算了,我问你做什么,你自己和常溪之间也是一笔剪不清理还乱的糊涂账,你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稳妥,问你也是白问。”
薛酌:“。”
究竟是谁更会往他的心上扎刀,沈樾这厮的嘴才是越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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