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了说,风致远那怎么弄,我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风纯本来阴着脸,听她问到风致远,细细思索了下,看向凤阳,“你觉得呢?”
凤阳点头,说可以,“他现在礼部,想个办法,调他离京,到时珍珍再出手。”
“行,这事我来办,不过,就这么杀了他,不会太便宜他了吗。”风纯抚着下颌道。
这孙子可是关了珍珍三年,叫他说,合该也将这孙子抓起来,先关他个三年,叫他尝尝那其中滋味。
秦珍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一样,没好气道:“便宜他?你也想将他抓了关起来,然后让他像我一样,再逃出来找我报仇。”
风纯一听,忙摇头,“那还是一刀杀了干净。”
秦珍轻哼,“知道就好。”
顿了下,她突然想到一事,“哦,回来这几天都忘了问你,我爹他真的拿手里兵马跟你换了阮氏母女出来?”
风纯,“你没问你爹?”
秦珍说没有,风纯便冷哼道:“我也不想答应,可他日日来我面前磨,还暗示我,若我不答应,他很可能会去求皇帝,我知道,他就算为了你们也不会,可万一呢。”
“那她现在在哪?”
“一个叫月亮沟的村子,我同皇帝说,想将她放到外面钓临阳王妃,皇帝同意了,而且月亮沟离南大营和赵家村近,我命人日夜看守,所以她们母女也只是表面自由,人是不能离开月亮沟的。”
这样就可以了,总比待在诏狱里强,只是,“这南大营我知道,赵家村又是什么地方?”
风纯咦了声,“你还不知道?你爹将你祖父母和叔伯几房都安置在城外三十里处的赵家村,他没和你说?”
秦珍抿唇,想了想,点头。
刚来楚京的时候,李三福似乎对她说过这事,只是她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至刚刚风纯提起,她一时没想起来。
不过,说起秦家人,她难免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
旁边凤阳递给过来一块红豆糕,秦珍很自然地接过,咬了一口,用力嚼着。
凤纯瞧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还那么恨秦家人?放心,我替你出气,你那小叔堂兄不是考中了秀才吗,那本王就让他们做一辈子秀才,如何?”
“很好。”
马车把秦珍主仆送到巷子口,就离开了。
秦珍回家,用了饭,因着答应要给风纯做衣裳,便又出门买些东西,她如今手上银钱充裕,难免又挥霍一通,等她回家,阿秀同她说,家里特意腾出的两间库房都快装不下了。
秦珍说她有数,她去写了几张单子,让阿圆和阿秀按单子上写的,把东西挑出来明日给各府送去。
两个丫鬟都是识字的,看了下几张单子,不禁一脸古怪,秦珍知晓她们古怪什么。
无非是送给顾先生的东西最多,整张单子都写满了,而送给亲爹的,就几坛酒和一匣子养身药丸。
阿秀不解,犹豫了下道:“小姐,是不是再添几样,只这些,送过去也不好看呐。”
秦珍没觉得,但又不想多说,就让她看着添。
晚上沐浴,因不习惯人伺候,秦珍便赶了阿秀和阿圆去休息,阿秀阿圆没有推辞,铺好被褥,又往被褥里塞了汤婆子后就退下了。
两丫头觉得,左右她们就住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主子有什么需要,一喊,她们就能听到。
等她们离开,秦珍放下洗脸巾,闪身进了空间。
她尚有许多事要做,而迫在眉捷的,就是准备解毒丸,她有种预感,来年,鼠患必定席卷整个天下,她空间里的这片奇药,或许救不了全天下的人,但能救多少便救多少吧。
另外还要扩大粮食的种植面积,毕竟灾荒之年,粮食总是最缺的。
还有剑也要练,她始终没忘了自己的目标,越凤阳,打败圣女。
最后,圣女给她的那本册子她准备好好研习,以及朱先生让她读的那些书,想想,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