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鬼女眼睛中的血红色已经完全消退,露出了一丝灵动,一丝鲜活。
他化作一阵轻风来到了凌沧笑的面前,那是一缕轻柔的风,连之前的阴冷都荡然无存。
他欠身说道:“多谢公子渡化掉了我身上的戾气,让我恢复了灵智,不再受那戾魔所控制!”
他的声音在风里,风带来了他的话,让人听着很轻柔,很舒服。
“你不必谢我,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小女子生前唤作红瑕,本是这处宅院主人的女儿!”
“你家里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你可知害你一家的是什么人?”
“我也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肯定与一个人有关!”
“什么人?”凌沧笑问道。
“那是在很久以前,我父亲本是镇上的医师,那一天无意中救了一个人,发现他时已经频死晕倒在我家门口,我父亲将他施救之后,当天晚上那人就不知所踪,等到第二天夜里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就来到了我家里……”
“是那人把祸事嫁祸给了你们!”
“一定是的,那些人一直在问我们要一样东西,我们并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自然无法交给他们!”
“哦!什么东西?”
“好像是说……什么令……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凌沧笑顿了顿又道:“那人临走前没给你们留下什么东西?”
“不但没有,他临走时还残忍的杀害了小黑!”
“小黑?”
“是的,那是我养的一只宠物,一只黑色的小狗,他还没有成年,根本不会咬人。”
凌沧笑闻言眉头微皱,一个人在逃命的时候还有兴致去杀一条狗,这倒是有些奇怪!
“狗死了以后,你把它烧掉了?”
“没有,我把他埋在了我家院子中那棵大槐树下了。”
凌沧笑闻言下了床,走了出去,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亮。
那棵树很大,大到把整个院子都遮盖了起来,他现在已经站在了那棵大树之下。
他运足了目力,左眼瞳孔猛然扩大,视线开始在泥土中穿梭。
“果然!”
凌沧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只见他一个跺脚,平地一声惊雷,有东西已经被翻了出来。
一副苍白的枯骨,一个白玉色的牌子,还有一张暗灰色的皮纸。
凌沧笑拿在手里,只见牌子上写有‘鬼谷令’的字样,皮纸则是绘着一副地图。
红暇出现在了他身旁,悠悠说道:“哎!原来如此!任那些黑衣人怎么也想不到,那人临走前竟然把东西藏在了一条狗的肚子了。”
凌沧笑对这两种东西都没有多少认知,也不知道具体的价值,随手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