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心情愈发沉重了。
一直到后半夜,傅景淮才回来。
身上烟味很重。
不知是不是一直开会开到现在。
温瓷迎过来,他担心身上的烟味儿熏到她,道:“我先去洗澡。”
绕过她,去了洗手间。
他洗澡很快。
温瓷就等在门口,听到里面水声停了,立刻推开了门。
男人刚从花洒下走出来。
身上湿淋淋的。
正伸手去拿毛巾。
见她开门,动作一顿。
温瓷推开条门缝,挤进来,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擦到腰际时。
男人捉住了她的手。
嗓音恹恹,透着疲惫:“我今天有点儿累。”
温瓷望着他,漆黑的眸底有小心试探,还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意思:“我学了个新法子,不用你受累,我来。”
傅景淮失笑:“跟谁学的?”
温瓷:“那你别管,反正不用你受累,你躺着就行。”
她说了不用他受累。
就真的让他躺着,不准他动。
中间,他几次看她辛苦想反守为攻,都被她拒绝。
她说:“你说过,床上的事儿我说了算。”
他只好作罢。
最后,在她颤颤巍巍的身姿中,他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她瘫倒在他怀里。
喘着粗气诉苦:“傅景淮,这差事真的好累啊,比上十台手术都累。”
又伏在他胸口抬起头。
问他:“你心情有没有好点儿?”
傅景淮心软的一塌糊涂。
揉着她已经长到及肩的头发,道:“好多了。”
他还说:“温瓷,有你真好。”
温瓷凝着他的眼眸。
平静,又郑重的开口:“傅景淮,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背着我去冒险,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