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未落,他就打断了我,说出了另一个答案。
“啊?”
我好像没太听清。
他又重复了一次:“我有许愿,就在你许愿的同时,我希望……唔?”
他说了几个字,就被我两只手紧紧捂住了嘴,看我的眼神里都是黑人问号。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他:“谁叫你说出来的,你自己好好地把愿望藏在心里,让外人知道就不灵验了。”
他伸出双手把我捂他嘴的两只手分别握住,挪开了他的嘴的位置。
嘴巴自由的一瞬间,他扫掉疑惑,肯定又有些任性地说:“你不是外人。”
我压根没在意他说的什么不是外人之类的话,只顾着一味地教育他:“不不不,不管我是什么人,向流星许的愿望都不能说出口,这是你和流星之间的秘密。”
荒婪微微怔,旋即眼里漾出一丝笑意,松开了我的手,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温声道:“好,我不说。”
说真的,刚才他把手覆在面具上的时候我都整紧张了,我怕他突然想通了,猝不及防地把面具取下来,我还没做好要面对他那张脸的准备。
幸好流星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对流星许愿之后,我的心情好了不少,脑子里又钻出了新的问题。
“可以和我说说幻蛊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途?我看玄清师父很珍惜的样子。”
他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我:“是一种能叫人五感分离,进入幻境的蛊毒,蛊毒编织成幻境,中蛊者若是意志不够坚定便会迷失在虚幻世界中,无法醒来。”
我有些明白了:“听玄清师父的意思是他一直在思念着师娘,所以不惜给自己下蛊,就为了在能幻境中见到她。”
听起来,这个“幻蛊”好像也不错啊,能让人梦想成真,哪怕是虚幻的泡沫,只是副作用比较大,但如果一个人对现实世界已经不再留恋,迷失在虚幻世界里也……挺好的。
“十年之约已逾期五年,师娘也未曾回来,师父或许就是靠着幻蛊和醉酒度过每一个漫漫长夜吧。”
荒婪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一副理解万岁的模样,好似他也经历过那些噬骨的思念和每一个无法入睡的漫漫长夜一般。
“听你这么说,蛊毒的存在也不全然是坏事嘛……。”
他并不认同我的说法:“不对,蛊毒都会反噬,如幻蛊每使用一次种蛊者强行剥离幻境,便会伤及心脉,使用次数过多,即便未能迷失于幻境,也会元气大伤。”
我警觉地现了一个问题,必须向他确认一下:“蛊毒都会反噬?无一例外?”
荒婪肯定地回答我:“无一例外。”
“你确定?”
他被我问得有些心虚起来,不再正面回答是或不是,反问我:“怎么了?”
我不得不想起了另一个给自己种蛊的人,难以认同地说:“没怎么,只是你们这些人真奇怪,费劲巴拉地培育出蛊虫都用在自己身上了,玄清师父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师徒二人还真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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