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硬着头皮出列说道。
“臣在!”
“你是随朕南征过的,你说董允他们这样是不是逼宫,是不是太过份!”
“牛马还有个卸套的时候,朕打了近一年的仗就不能休息休息吗。”
张苞一拱手。
刘禅马上提醒他说道。
“你可想好啊,当年三叔可是最疼朕的,他可在天上看着你呢!”
张苞一脑袋黑线。
心说这与我父亲有关系吗。
再说众大臣请陛下临朝勤政这本身就是对的,也不是坏事!
看着刘禅那期盼的表情。
又看了看丞相那铁面无私的眼神。
张苞一阵纠结之后。
心想
“就算我爹在天之灵对于今日之事,他也一定会支持丞相。”
张苞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陛下,臣以为……。”
“臣以为……!”
张苞在那儿以为了半天,最终还是心一横。
心说对不起了妹夫,只能先公后私!
“臣以为家父在天之灵也会希望陛下勤于政事!”
张苞说完此话就闭口退回武将队列,再也不言。
而刘禅刚还有所期盼的表情也瞬间消失。
以手指向张苞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刘禅你了半天也没想出反驳张苞的理由。
最后突然笑起,对着朝臣大声喊道。
“哈哈哈!”
“到底露真章了!”
“你们拿朕当什么,当那些生于深宫养于妇人之手的软弱之人吗。”
刘禅突然一拍大案怒道。
“实话告诉你们!”
“朕长板坡上七进七出、南蛮之地七擒孟获、洛阳城内暴打邓士载、泾源城外五捉姜伯约,领兵翻越七百里子午谷六战六捷突袭长安,是战场上打出来,水中滚出来、火中烧出来的蒸不熟煮不烂的一个响当当的铜豌豆。”
“战场之上刀枪剑戟朕都不怕,还怕你们,就你们这样想逼朕就犯,让朕让步,你们做梦!”
不明所以的众臣互相小声问着。
“邓士载何人、五捉姜伯约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位文官说道。
“这七擒孟获我知道、翻越子午谷进攻长安这事我也知道,可这洛阳痛打邓士载、泾源五捉姜伯约是怎么一事,没听说过啊!”
这时又一官员说道。
“相必这邓士载与姜伯约是魏军之中两个大将,被咱们陛下给,嗯……!”
那官员边说还边比了一个绑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