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地上身体放松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这时,小兵真的牵来一头比刚刚骑的还要大的马。这是一匹罕见的汗血宝马,就是夏晨父亲在世也很少骑他,一般都是拿它来配种用的。
虎子在夏晨的鼓励下,又重新爬上这匹汗血宝马,爬的时候虎子腿还是软的。
不过爬上去确时好多了,视线立马变得比刚刚还要更高,看对面的将士,发现他们都变小了,心里也没有那么慌了。
虎子做好准备,对面将士拿着武器又冲了过来,这次比刚刚好多了,整个手臂都能动,还能拿的起兵器了。
不过夏晨又叫停了将士们,他让虎子先回去歇歇,下午在练两次就行,不能老练,每天练几次可以,练太多心态容易漰。
随后的几天,虎子都很听话,每天上午和下午都准时来马场训练两次,久而久之,他面对将士们庞大的气场,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了,反而还会和他们一起对打,慢慢的他在战场上也找到了训练的快感。
而每次训练的时候,夏晨只要一有空就陪他,小奶头几人也是,只要虎子去。他们就跟在不远处,不是学骑马,就是也跟着做对打训练。
慢慢的几个人都忘记了害怕,和想离开这里的想法。
“啊”
“怎么了?”
“没事,刚刚有什么东西垫到了屁股”虎子用手往屁股后面坐的地方摸了摸,又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随即虎子就没当回事,提起武器和对面的将士打了起来,刀光剑影,马跑的非常快,就在马儿快速颠簸中,刚刚的疼痛又再次袭来,而且这次比刚刚那次还要疼。
驴,虎子一手拽紧马绳,使马儿的速度降下来,一手又慢慢的摸屁股后面的马垫上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来回摸了几次,虎子确实在马垫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他想把拔掉,又拽不动,发现可以往下按,他就用力的按了下去。
但是没想到,那根坚硬的东西却刺到马背,马儿本来已经快要停了下来了,此时又疼的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叫,浑身狂躁不已。
这一切发生太快了,等夏晨和一众将士注意到虎子异常的时候,马儿已经狂躁的停不下来了。
他们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让马儿停下来,反而还激怒的马儿越来越疯。
不停的抬蹄反抗挣扎,想把身上和周围围过来的人都甩掉。
虎子身体在马背上来回晃动,他虽然死死的拉着缰绳,但最终还是被马甩了下去。
老公生气了
因为躲闪不及,腰还被马蹄踩了一脚,瞬间疼的虎子原地起飞,冷汗都流了下来。
看到虎子受伤,夏晨心疼坏了,他立马把马驱赶跑,快速下马跑过去抱住虎子,嘴里还不停的喊人叫大夫。
还好旁边就有为受伤将士们准备的担架,听到有人受伤,他们连忙抬起担架跑了过去。
把虎子小心翼翼抬趴在担架上,送到治疗室的时候,大夫看到迅速给他做了检查,并了解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检查完大夫说“还好没有伤到重要位置,就是腰部被马蹄踩的有点轻微的骨折,问题不大,上点药,趴在床上休息几天就能好了”
大夫给虎子涂了一些自制的草药后,边让小兵给他抬回房去休息。
不过不是去他们,原来几人住的房间,而是把虎子抬到了夏晨隔壁的房间,他担心原来的房间住的人多太吵,不利虎子身体恢复。
夏晨隔壁的房间一般都是给军营里地位比较高的军官级别的人住的,配置和条件那肯定都是好的没话说。
把虎子放到床上,小兵就抬着担架走了,自从虎子出事小奶头几人就和夏晨一样,一直跟在虎子后面,守着他。
现在房间内就剩他们几个人,看夏晨还在,他们几个人也不好在留在房间内,便也退了出去。
一群人走后,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虎子趴在床上不想动,自从上了药之后,腰也没刚刚那么疼了,对于这个新房间,虎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他都怀疑这是不是夏晨故意设计好的。
“你先住在这个房间,晚上我让人把你的东西,都拿过来。你如果困了就先休息一会,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需要什么,就叫外面的勤务兵,他会给你安排的,或者找我都可以。”
说完夏晨也退出了房间,刚关好门,眼神就从刚刚的温柔变得杀气腾腾。
这时他的侍卫官走了过来“少帅,查到了。”
夏晨问道“是人为的还是,等会,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们一起去了马场,路上侍卫官告诉夏晨“刚刚虎子坐的那匹马,因为发狂没人祥得住,已经被我们打死了,检查马背的时候发现,马鞍里被人放了一根两头都很细很尖的针,并且上下都被人涂抹了剧毒。
一看就是有人想要虎子的命,还好马奔跑颠簸的时候,把那根针颠斜了,往上扎到了马鞍,被虎子往下一推刚好扎到了马背,才导致马儿发狂,这人好歹毒啊”
“凶手找到了吗?”
“还没有,准备马的那个小子跑了,还没有抓到,谁这么阴狠,要置虎子死地,他刚来军营不久,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还能有谁,谁最窥见我的位置?”
“你是说阁老上将,不可能吧,就算自从你坐了少帅之位,他处处针对你,刁难你,但是杀虎子对他能有什么帮助。”
当然有帮助,虎子现在是他最在乎的人,虎子死了,他肯定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