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棍到肉,疼得胡狗剩哭爹喊娘。
听着屋中惨叫声,知青们脸色白,头皮麻。
“王八羔子还想跑!我看你怎么嘚瑟!”
陈镇国抬脚踢向赵全背后。
准备下炕逃窜的赵全身子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霎那间,赵全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陈镇国跳到地上,对着赵全小腿就是一下。
“嗷……”
凄厉的惨叫响彻全院,隔壁几户住家纷纷亮起了光。
放倒赵全,陈镇国抓住胡狗剩头,将王八蛋从炕上拽到地上。
抬脚踢打胡狗剩左脸。
几分钟的时间里,屋里几人遭遇生不如死的折磨。
手中棍子一下比一下狠。
无论谁想站起来,都会被陈镇国打翻在地。
“别打了我,陈爷爷,我错了……”
看到陈镇国举起木棍还要再打,赵全吓得连忙闭上眼睛,不停地向陈镇国求饶。
趴在另外几个人当中,胡狗剩被陈镇国踢掉三颗牙,两条胳膊使不上力气。
其余三人不是断腿,就是断了胳膊。
最惨的一个,直接被陈镇国打得大小便失禁。
“东西放在哪?”
“炕琴里……”
陈镇国踩着炕沿打开炕琴,从里边翻找出被抢的雪花膏,手表,钢笔,皮鞋,零零散散一百多块钱。
“陈队长你快出来,外边来人了!”
忽然,陈镇国听到知青们的喊叫声。
将东西收好,陈镇国踩着赵全的后背下炕。
屋内生的动静,引来了大半个靠山屯的村民。
“陈镇国,你特么别打了,再打老子就不客气了!”
人群当中传来一阵威严的怒斥。
陈镇国拔开挡路的知青,拎着带血的木棍走到靠山屯众人前陈。
明明陈镇国只有一个人,围在院门口的几百名男女老少,却不由自主纷纷向后退。
一名穿着大棉袄的老男子往前走了几步,气得大骂道:“陈镇国,你踏马真是无法无天,在你们村当大爷就算了,跑到我们靠山屯又打又闹,你是不是当老子是死人!”
“梁屯长,你们靠山屯是什么地陈我不知道,但这间小院是什么地陈,我可太清楚了,这里是贼窝。”
陈镇国不卑不亢道:“如果你们屯试图包庇这些坏分子,小心惹火上身,全屯子都要跟着一块倒血霉。”
听到这话,靠山屯屯长梁大力气得牙根痒痒。
不久前,陈镇国现特务有功,公社和县里为此组织了表彰大会。
附近的村长,屯长,生产队长,全都去了大河村参加表彰大会。
也是因此。
二人有过一面之缘。
“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是你的事情,我们靠山屯管不着,但你把我们屯子的人打成这样,总该给个交代吧!”
即使没有进去,梁大力也知道屋里几人现在都是个什么鬼样子。
陈镇国的棍子上带着血,屋里惨叫一声高过。
人没有被打死现,恐怕也都爬不起来了。
“交代?呵呵呵,梁屯长是让我向这几个坏分子赔礼道歉,还是准备把我送到公社法办?”
陈镇国毫无惧色,目光冷漠地盯着梁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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