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与他结盟没兴趣,对他的女儿也没兴趣。我拒绝了。
男宠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养的,为的就是有个正当的理由拒绝他,并且以防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看着镜子里苏淮安的表情,后者却是一如既往,淡然又冷漠的脸。似乎对这些东西毫不在意。
泽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她有恩于我,所以,在我医治好她之前,所有的人和事,都只能在她之后。”
“淮安明白。”
泽祀放下梳子,揉散了淮安已被梳干的头发:“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之间有有那样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恩情。”
“是。”
泽祀挑起了眉头,对他的表现与回答都很不满意。
淮安无所谓的态度,让泽祀有了一丝凌虐他的想法。
他故意从背后抱住苏怀安的肩,手指摩挲着他的脸庞:“淮安,你之前说过你的伤不疼了吧。”
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温醇便起身走了出去。
昨天泽祀没有动他。
在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时,泽祀就按住了他的手。
“没必要如此,”他说,“我对你的身体并无兴趣。还有你的媚术,别再对我用了。我说了好好待你,就不会食言。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招数被识破的温醇眼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吓得要跪下,但泽祀扶住了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直接来主院找我。”
之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醇走出屋子,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上的千羽。
千羽见他出来,便跳了下来,道:“主人命我照顾温公子,温公子有何吩咐,说与我听便是。”
温醇慌忙摇头:“没没什么。”
“那我现在命人穿膳,温公子可有什么想吃的?”
“不用那么麻烦。”
“温公子不必客气,尊上既然下了命令,那我便不能怠慢,这些都是应该的。”
温醇闻言低下了头:“千羽将军,昨天的事,抱歉。我太想见到他了,我真的害怕被赶出去。我担心你拒绝我,不带尊上过来,所以才对你用了媚术。真的很抱歉。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千羽摇了摇头:“我能理解,也并不生气,温公子不必介怀。”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温醇仍旧自责:“千羽将军大度,不与我计较。但那些事,我毕竟做了,千羽将军不如骂我两句,或者,或者也可以打我几下,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