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死了。但属下知道一定不会,他身上有魔心,只要魔心还在,即使被砍下头颅,剥皮抽筋,割下身上的每一寸肉,也不会死。
而要剜下那颗魔心,也非易事。
秦玖当年以万千牲畜的灵魂来为自己护体,仍旧失败了。放眼望去,在这个凡界,实力能与秦玖相敌的,应该,就只有当年征讨女魃的人。”
混沌挑了一下眉:“你想说是我们这些守护兽取了魔心?但若是他们中任何一个,灵力都该大增,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安静。”
“所以,属下认为宋方荀一定还活着。”
混沌几乎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他还活着,现在的问题是他在哪!”
“属下正要说,宋方荀的身上有魔性,这么多年没有透露出分毫,只能是某个灵力高强的人,用了某种方法将宋方荀的魔性封住,并将他藏了起来。
而要做到这件事,难度不会比去除魔心要小。”
混沌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说他被其他几个人藏了起来?”
“属下是这么想的。”
混沌思索半晌,他说的不无道理:“若是梼杌,他必然等不到现在,在得到宋方荀的时候就该动手了,若是穷奇,也该用那颗魔心来救女魃了,那就只能是饕餮。
那女人心机深沉,做事永远让人想不透,或许还真有可能将宋方荀留下来。”
相公
苏淮安脱下衣服,有些忐忑地等着泽祀的下一步指示。
紧接着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他吓得瑟缩了一下,但又等了一阵,却只听到了泽祀的轻笑声。
“淮安,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做是不是还有些失望?”
苏淮安抿着唇,不说话。
泽祀便也没再打趣他:“从你师父那拿的药,得给你渡过去了。”
苏淮安立刻明白,以往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朝,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但近些年已经到了每年六七次,甚至更多,他猜测可能是因为魔心的力量已经愈发难以控制了。
“这次,可能比之前的更难受。若是受不了了,就说。”
泽祀原本是打算在苏淮安伤好之后再渡,但连温醇都已察觉到了淮安的身份,他只能尽快将这件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苏淮安点了点头,只是仍有些不解:“但为什么要脱衣服?以前都没有脱过。”
泽祀笑了笑:“因为我想看。”
苏淮安有些无语,又听泽祀道:“准备好了吗?”
“嗯。”
泽祀手中结印,两人立即被蓝色的光晕包围,他的指尖一挑,药瓶里的白色药丸升起,浮于他们之间。
泽祀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力量缓缓度过去,药丸的颜色也随着他的力量,逐渐变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