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吴红莲发出销魂的娇吟,整个人都紧贴在李昊阳怀里,仰着头靠在李昊阳肩上。
她的重要部位都被李昊阳占有,那些想占便宜的小年轻根本无从下手。
两人就这么亲密无间的相贴着,不断随着音乐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肆意的放纵着。
接连跳了两支舞曲,李昊阳身上见汗,觉得格外刺激。
吴红莲更是香汗淋漓,脸色绯红,她也彻底沦陷,转身摊在李昊阳的怀里,凑在了他耳边,撒娇道:“昊阳哥,我们走吧。”
“去哪?”
“酒店,我受不了啦……啊……”吴红莲情迷意乱道。
李昊阳也刺激的上头,把持不住,搂着吴红莲走出舞池。
经过卡座时,李昊阳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口没喝实在浪费。
他拿起一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冰凉的酒水入腹,心中的邪火也有所减弱,清醒了不少。
“别喝了,咱们去酒店,我给你喝比酒更好喝的。”吴红莲挽着李昊阳的胳膊,两个团子用力蹭了又蹭,抛出的媚眼都拉丝了。
李昊阳看了吴红莲几眼,理智重新占领上风:这个浪货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恩爱过,谁知道有没有病,酒店肯定不能去,最多摸摸过过瘾。
“嗡——嗡——”就在这时,李昊阳的手机突然传来震动。
他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吴雨荷打来的。
舞池DJ的声音太大,连带着地板都在震,根本没察觉到手机的声音。
晚上十点多了,吴雨荷打电话干嘛?肯定是有急事。
“昊阳哥,咱们快走吧,隔壁就有一家酒店。”吴红莲心痒难耐的催促,迫不及待的想亲身体验李昊阳的阳刚,不知道会不会爽死!
李昊阳没有理睬,拨通了吴雨荷的电话,接通后问道:“喂,怎么了吴老师?”
“马的,孙子,你总算接电话了!”手机里传出来的却是个粗犷男人的声音。
李昊阳一下听了出来,是马大勇!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我给你半个小时,马上来郊外水坝,否则……我带着十几个弟兄,轮了你女人!”
上次在MIX酒吧,李昊阳救吴雨荷时,当众说她是自己的女人,还用碎酒瓶威胁马大勇,这个王八蛋为了报复,竟然绑了吴雨荷。
这事毕竟因为他而起,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李昊阳直接扔下吴红莲,快步冲出酒吧,拦下一辆出租车。
“你干什么去,怎么走了?”吴红莲急忙追赶。
当她追出夜店,李昊阳已经乘车走远,气的直跳脚:“李昊阳,你个混蛋,竟然敢丢下我,真不是男人!”
吴红莲本以为今晚能拿下李昊阳,没想到他居然跑了,气的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出租车离开的方向丢过去,以此泄愤。
二十多分钟后,李昊阳坐车抵达县城郊外的一处水坝,湍急的流水声在夜晚听得格外清楚。
这里地处偏僻,一片漆黑,大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如果离开,根本打不到车。
李昊阳看向出租车司机,叮嘱道:“师傅,你稍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你继续打表,钱我照付。”
说完,他迈步下车,朝水坝走去。
水坝四周点着篝火,将黑暗的环境照亮,能清楚看到有十多个人,手中都拎着钢管铁棍。
吴雨荷躺在地上,身上绑着绳子,两个大团子被紧紧的勒着,嘴上缠着胶布,俏脸上残留着鲜红的巴掌印,泪眼汪汪。
旁边的电线杆上,还绑着一个消瘦的男人,胡子拉碴,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估计八成是吴雨荷烂赌的父亲。
“我来了,把吴老师放了。”李昊阳大步上前,高喊一声。
一吴雨荷顿时又惊又喜,但嘴巴被封着,说不出话,只能激动的发出‘呜呜’声。
“尼玛,还真敢来?算你有种!”马大勇看向李昊阳,满脸愤恨,狞笑道:“兄弟们,别让他跑了!”
十多个混混立刻蜂拥而上,把李昊阳围了起来。
马大勇用钢棍敲着手心,恶狠狠的道:“孙子,老子在县城混了十多年,从来没人敢用酒瓶顶着脖子威胁老子,你特么是第一个,今晚让你站着来躺着走,不死也是残废。”
“妈了个巴子的,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打残都算在我头上!”
随着马大勇一声令下,一群小混混抡起钢管铁棍,展开围攻。
这些混混在李昊阳眼中,都是不堪一击的垃圾,他的身影如蝴蝶穿花般闪动,拳脚飞舞,三下五除二便放倒了十个混混。
马大勇本以为带了十几个兄弟,随便完虐李昊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有四个没上的混混满脸惊恐,“勇哥,这……这小子练过,咱们踢到铁板上了!”
李昊阳懒得墨迹,出租车司机还等着呢,那可都是钱,又是三拳两脚把马大勇的手下尽数解决。
随后,他看向马大勇,嘲弄道:“一群垃圾,最后轮到你了,你想怎么死?”
马大勇目睹李昊阳以一敌十,轻松完胜,显然是厉害的练家子。
他可不是对手,惊慌的连连后退道:“兄弟,兄弟,别冲动,我服了,全是误会,我马上把你女人放了,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李昊阳可不信这些混混的鬼话,如猎豹般冲了上去,用巧劲一掌打进马大勇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