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萧崇岭和萧崇羽不一样,结果他也是个骗子!
沈未苍龇牙咧嘴地坐起身,听见有人在说话。
“殿下,王妃还不曾起身吗?吉时快过去了。”
“我已与父皇母后言明,王妃午后再去请安也不妨事。”
萧崇岭说完,又道:“下去吧,王妃在休息,安静些。”
“是。”
随后,开门声响起,萧崇岭走进来关上门,绕过屏风,见沈未苍坐起身了,又快步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
“苍苍,怎么这就醒了,再睡一会吧。”
沈未苍扭过身子,不愿意搭理他。
“这是怎么了?”萧崇岭温柔含笑道,“苍苍有哪里不高兴的,尽管说与夫君听。”
沈未苍低声道:“骗子。”
萧崇岭歪头去看,见她眼睛竟然委屈得红了,顿时也笑不出来了,急忙道:
“苍苍可是哪里疼了,昨夜都是我不好,我给苍苍赔礼道歉,苍苍尽管打我出气吧。”
沈未苍眼一眨,泪珠就掉下来了:
“景王哥哥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明明你什么都懂,却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萧崇岭心慌了,赶紧伸手为她拭泪:“苍苍,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沈未苍突然作,转身捞起枕头就砸在他的身上:
“你骗我,昨夜里骗了我,现在还在骗我!你分明懂得很,你还骗我什么都不懂,还说不费多少时辰,还骗我很快就结束了!”
萧崇岭白皙如玉的脸微微泛红:“我”
他想说他真的没有骗她,他觉得确实没有多久,也没有多少次,怎的就鸡鸣了。
但看沈未苍动了真怒,他识趣地把狡辩的话咽了下去,抓起沈未苍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我错了,苍苍若实在生气,就打我出出气,莫憋在心里憋坏了身体。”
沈未苍毫不客气地用力砸在他的胸前。
她知道这处的肉是软的,不像锁骨和肩膀都是骨头,砸这里不会疼。
但萧崇岭面不改色地挨完打,又握住她的手凑到嘴边怜惜地亲了一下:“苍苍的手真好看。”
柔美纤长,肤色如玉,骨节处还微微泛着浅淡的红。
明明生气了,打自己都不舍得用力。
沈未苍嘴角扯了扯,她的手好看她自己自然知道,但萧崇岭盯着红了的地方看什么,记恨她打他太用力了?
萧崇岭见她似乎消气了,这才重新把人完全搂在怀里,亲昵地在她肩膀处蹭了蹭:“苍苍,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虽然洞房花烛夜有些曲折,让他有些丢人,但头一遭体验到与爱人做这事的美妙滋味,萧崇岭对沈未苍的感情越黏腻起来,简直一刻也离不开她。
沈未苍察觉到他的热情,转移了话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们不是要进宫请安吗?”
她想起刚才萧崇岭对下人说的话,顿时皱起眉:“陛下和娘娘真是这么说的,我午后再去也可以?”
萧崇岭点头:“我稍微提了提,父皇母后便答应了。苍苍,你也该称呼他们为父皇和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