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真的头疼吗?”
以冬奇怪的看着她,秦韭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看我这样就知道了吧?看我疼的都死去活来的了。你居然还看不出来,我看你这医术都白学了!”
以冬已经给她看了好一会儿了,甚至还拿出了针给她针灸,本以为能抑制她的疼痛,谁知道她还越喊越大声。
难道她的医术真的不精?可之前那些和秦韭花一样病的病人都是这么被她给治好的啊。
秦韭花可不管以冬在想什么,在她看来以冬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她只是在拖延着时间哎哎叫,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看侍女来给她传消息了没有。
正想着的时候,她就越过以冬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侍女在给她打着比划,意思是莫薇薇已经成功了。
她眉眼一喜,这才直起身来,对以冬粗鲁的说道:“我现在都已经好了你还没想出一点办法来,我看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以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在发现秦韭花真的已经头不痛了之后,这才嘟嘟囔囔的说道:“你又没有养过我,你现在吃住都是用我娘的银子呢。”
“你这丫头嘀嘀咕咕的做什么呢!”秦韭花生气的扯起以冬的耳朵,疼的她直叫唤:“什么都不学好,就知道跟着你娘学!”
以冬人小力气小,根本就抵不过秦韭花,她痛的直拉着秦韭花的手:“奶奶,你放开我!我要去告诉娘了!”
“你去啊!”秦韭花撇撇嘴,松开了手,心里洋洋得意道:反正赵晚晴自己都快自身不保了。
以冬只觉得秦韭花莫名其妙,看她没事后抹着眼泪拿起药箱就跑了。
她回到了厨房,心里还在想着秦韭花真是一天都不能安分,每次都要给她们找点事情。
她看着还在烧的药:“糟糕了!”
她惊呼一声,连忙过去把火给灭了,好在药还没有被烧完,又把药给倒在了碗里。
她端着碗来到了赵晚晴的屋里,现在只有赵晚晴一人,温其俭早就已经上朝去了。
走进屋子,她就看见赵晚晴正在桌前画画写写,披着一头散发。
赵晚晴看见以冬来了,笑着对她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晚?”
“还不是奶奶害的,她真是太奇怪了。”
以冬把装满了药汤的碗放在桌前,没有去看赵晚晴好奇的眼神,而是对她说道:“娘,快趁现在把药给喝了吧,过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这安胎药本来就是她特地熬制的,用药的时间也有分寸。
赵晚晴知道这点,所以也就没有多问。
她低头一看,发现这药的颜色似乎比平时看上去要来的更黑一些,便随口问道:“今天这药的颜色看上去有些不一样呢。”
以冬也低头看去,她想了想,对赵晚晴说道:“也许是今天熬制的时间太长了吧。”
赵晚晴点头,没有过多的疑问。她的药膳一直都是以冬在管,也已经喝了好几个月,而且又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