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着他们问罪了,可无一人开口。
空气中的寂静能杀死人。
她干巴巴道,“我有把握的。”
抬头对上司父责怪的眼神,她又垂下了头。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很忙。
她双手来回捏着,手指都被她捏的红。
“咳,二叔,我们离开这么久,还要回去安抚一下宾客,不然”
司程其实有一肚子话想说的。
或是气愤的大骂。
或是柔声劝阻。
但只要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就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妹妹也没错。
她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啊。
只不过方法太偏激了一些而已。
司父显然也是如此,毕竟他一点都不想破坏自己和安安刚好起来的父女情。
如果说没有别人的话,这个坏人他是当定了。
但是现在,不是有个冤大头吗。
“嗯,是,那我们过去吧。”
顾清姒抬起头,朝着他们不断的使眼色。
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偏偏司父两人就跟看不见一样,还加快脚步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傅时晏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悄悄抬头打量了他一眼。
他根本没有看自己。
她忐忑开口叫道,“阿阿晏。”
傅时晏没有搭话,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枪来。
顾清姒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不由得颤。
“阿晏,你要做什么?”
她都不知道他竟然也带了枪。
傅时晏这把枪,是让盛景霄给他带过来的。
其实他很少用这个。
不过也不陌生就是了。
他将枪递给她,顾清姒不解。
“阿晏。”
她现在哪里还有刚刚谈判时的冷静。
这大概就是。
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