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整个养和医院都知道了,刘先生在海外买了岛,要建国了!
身边两个以后就是王子!
项越盯着ICU玻璃发呆。
打扫卫生的阿姨看了眼地面,战战兢兢凑过来:“王、王子。。。能让让吗?我拖个地。。。”
项越:“!!!!!!”
两广叫靓仔他知道,香江不是叫张生,刘生嘛,现在叫的这么野?怪洋气的!
他没敢问,怕别人觉得他乡巴佬,只是默默挪了个位置。
保洁阿姨内心狂鸣!真的是王子!他默认了!回去得跟孙子吹一年。
更绝的是晚上查房,护士们看着项越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有个小护士捧着血压仪满脸通红:“王子殿下,该量体温了。”
病症发展的很快,到夜里,整个医院都叫他王子。
慢慢他也就习惯了,入乡随俗嘛,就是怪羞人的。
凌晨三点,项越又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
小四的监护仪突然发出警报,他猛地站起来,轮椅差点翻倒。
好在医生及时冲过去,几分钟后,警报解除。
项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盯着小四监护仪上还没稳定的曲线,想起重生前的事。
上辈子直到入狱,兄弟们都没一个怂的,出狱后也没人埋怨他。
这辈子更是每个人把生死置之度外,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远赴香江营救他。
他发过誓,绝不让兄弟们再受委屈,可现在他们躺在病床上,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项越想了想自己重生后为兄弟们做的事,重新选了条路,给了兄弟们稳定的生活。
其他的,好像他没做多少。
他想对兄弟们更好点,人生能有生死与共的兄弟何其难得,而项越有了六十多个,
兄弟把命都给他了,他再去计较什么个人得失,未免太小家子气。
走廊尽头,陈文的轮椅缓缓靠近。
管家推着车,上面放着热奶茶和面包。
陈文:“越哥,歇会儿吧,兄弟们要是醒了,看见你这样,又该骂街了。”
项越接过奶茶,喝了一口。
远处的护士站,小护士们还在偷偷打量他们,交头接耳。
早上七点,天空泛起鱼肚白。
重症监护室的门轻轻打开,医生摘下口罩。
“章四挺过来了,再过两天就能转普通病房。”
早上十点,养和医院VIP病房的空调嗡嗡响着。
兄弟们的情况也稳定了,童诏和房可儿来到养和医院。
项越和刘成济坐在沙发上喝茶。
看到童诏和房可儿推门进来。
他简单把走私案的事和两人说了下。
然后语气认真:“阿诏,你好好想想,以后是进警务系统还是检查院。”
刘成济手指敲了敲桌面:“让小诏来香江大学读法律,毕业后直接进律政司。”
童诏低头盯着鞋尖,思考片刻后抬头,
“越哥,我想听你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