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哥,你住几层?”
岁宴宁未动,任由电梯自动上升,良久才缓了缓,葱白指尖按下电梯键,比她高了两层。
她抿唇不敢再说话,盯着数字越来越高,最后停在十三层。
“宴宁哥,我先下去了!”
“你自己可以吧…”
她亦步亦趋,见他没说什么,走了下去。
最近万禧很乱,除了宋臻以外,还有一个姜衾寒,再来个岁宴宁她有些招架不住。
更何况,楚楚的事还没有解决,她暂时还不想考虑儿女情长。
晚上,万禧辗转反侧,睡得很早。
第二天,因为是夜戏,她做了简单的伪装,走出剧组,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门口。
祁潇潇坐在主驾驶,小脸上带着硕大黑超,画着精致妆容,
“想我啦?”
“想你的钱了!”
万禧坐上车,嬉皮笑脸。
将万澄的事情情况全都汇报了一遍,祁潇潇美眸轻眯,
“你这个弟弟,脑子勾芡了?”
“青铜器有多敏感,他是一点也不清楚?一旦交易就是五年起。
在京港销货,他被抓的概率很大。
一旦入刑,会影响整个万家的股市,连带她的那份也会一落千丈。
“据我所知,最近暗市里也没交易过青铜鼎。”
万澄的货应该还没出手。
“你要我设个局?”
“引蛇出洞!”
祁潇潇父亲是经营私人博物馆的,从事这方面多年,自然一点就通。
“只要合理化来源,那件东西可以无限期在咱家博物馆展示。”
要知道,一件上好青铜鼎可遇不可求,更何况还能纳入囊中,正规出示。
“好!”
两人一拍即合。
……
烈日当空。
佛家圣地,念经吃斋,栴檀严净,虚室生白。
祁潇潇深蓝色短款小风衣,脚踩高跟鞋,露出白皙漂亮的细脚踝,葱白细指捻了一根香。
虔诚在佛像前,祈福叩拜。
佛院主持见她穿着富丽,睿智的皓眸透着憨态,一股相当好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