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霞明明打的是陆曼书,但陆曼书却拿苏景初挡着自己,让宋映霞误打着他。
宋映霞一直不舍得打苏景初,现在却把他的后背打红了一大片,她愤怒值了,再加上电视被陆曼书砸了,愤怒值又加了一倍,无论如何也要教训一下陆曼书。
宋映霞吩咐两个儿子要死死的按住陆曼书,自己则抄起凳子砸她。
苏景初和苏景言一人按住陆曼书一个胳膊,宋映霞以为这次肯定能砸到陆曼书,然后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曼书的脑袋砸下去。
“咔嚓!”甲板做的木凳子散架了,然后一个人倒地。
宋映霞准备拍手叫好,当看到眼前的陆曼书毫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又懵逼了。
“怎么倒的不是你?”
“你以为打的是我,所以用尽了全力,想把我打死,可惜打的不是我,又让你失望了!”
苏景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映霞哭丧着,抱着苏景初的头,苏景言则按他的人中。
苏建党去找了一瓶风油精,说要给苏景初擦一下太阳穴。
每当苏家两兄弟平时有点小病小痛,宋映霞都会很紧张。
有一次,苏景初在外喝醉了酒,被同事送回家,宋映霞看到迷迷糊糊的他,立马头晕,然后倒在了沙上不省人事。
而如今,宋映霞看着宝贝儿子被自己打晕在地,害怕儿子被自己打死,承受不了打击,哭了两下就向旁边倒去。
苏建党弄了一滴风油精在右手食指上,准备给苏景初擦太阳穴,被宋映霞推了一下,他的食指抹到苏景初的眼睛。
“啊……”苏景初出一声惨叫,“我的眼睛好痛啊!”
看着苏景初这么痛苦,陆曼书于心不忍,拿一条湿毛巾帮他擦眼睛。
苏景初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陆曼书马上警惕道:“你走开!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我擦眼睛?你别假惺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毛巾里又到了风油精!”
自己儿子这么痛苦,苏建党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陆曼书引起的,谁叫他拿自己的儿子当挡箭牌?
于是,他狠狠的推了陆曼书一把,“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走开!”
“是你老婆把你儿子害成这样的,你却说我,你们这些人颠倒是非黑白。”
“我老婆打的是你,你干嘛要拉我儿子挡着自己?”
“哦,你老婆出这么大力打我,你们就不心痛,还希望她出更大力,但打在你儿子身上的时候,你们却这么心痛。难道只有你们的儿子是人?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人吗?”陆曼书不想生气的,但苏建党实在太过分了。
“我出了彩礼,买你过来当保姆的。你就是低人一等。我儿子比你高贵的多。打在你身上,我们肯定不心痛,但我儿子就不一样了,打在我儿子身上,痛在我们身上。”
呵呵,想当初陆曼书跟苏景初结婚的时候,苏建党才给了她oo块彩礼。
在世纪,oo块能买什么?
可在苏建党跟宋映霞眼里看来,这已经是一笔巨大的金额,陆曼书根本就不值这个价,所以他们只给彩礼,没有三金,也没有婚礼。
他们花大价钱买了陆曼书,她就是他们家的人。
哦,不是家人,是免费保姆,甚至连免费保姆也不是,因为她平时还要倒贴生活费。
倒贴钱的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
所以,苏家买来的保姆是没有人格可言的,也没有地位。他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听了苏建党的言语,陆曼书本来还想着要给昏过去的宋映霞擦点风油精,让她早点醒过来,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心肠这么歹毒的人,不值得她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