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死你!
李婆子也明白一顿饱,顿顿饱的道理,她看了看油罐,转头想了想,“那再等等吧。”
小儿子身体不好,也不能拿他的。
先委屈老大了。
反正老三家的还会有办法。
许灿烂锅里的水都烧开了,下了挂面,却还不见李婆子离开,她再不走,她怎么下东西?
李婆子感觉到许灿烂时不时瞥向自己,她眉头一皱,“磨蹭什么?赶紧做?想饿死老娘是不是?”
许灿烂:“妈,您去屋里看看国柱,扶他起来吃饭。”
李婆子盯着许灿烂,是准备去屋里扶李国柱起来吃饭,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许灿烂奇怪得很。
她儿子这病,也病得特别的奇怪。
老三身体向来不错,这无缘无故病得这么厉害,蹊跷得很。
现在看许灿烂时而偷瞄她的样子,她儿子的病,不会和这个小贱蹄子有关吧?
李婆子盯着锅里的面,她没走。
许灿烂见没有机会,只能放弃。
要是让李婆子现了端倪,那她就完蛋了!
面条上桌,“妈,您快吃吧。”
李婆子闻着色香味俱全的面条,顿时垂涎三尺,油放得多,就是香!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李婆子都紧紧地盯着她,许灿烂根本没有机会下铅粉!
这几天李国柱没吃铅粉,身体明显好转了一些,只是先前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能治愈。
许灿烂很是烦躁!
李婆子继续待下去,她怎么让李国柱死?她怎么和熊崎在一起?
所以这几天她都乖巧得很,一直寻找机会见熊崎,让他想个办法,把这个老太婆弄走!
李婆子当媳妇的时候,受尽了婆婆的磋磨,哪怕现在她儿子吃着许灿烂的软饭,她也没有放过许灿烂,仍旧摆着婆婆的架子,使劲的磋磨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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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灿烂是过得苦不堪言,对李婆子的恨也在一日一日中加深。
而这边军区大院的许微兰是知道许灿烂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她一面悄悄看戏,一面忙碌着自己的。
她的剧本写好了。
这会儿何淼正在看,一面看一面哭,手帕都打湿两条了,哭得眼睛红肿,“呜呜!微兰啊!
绝了!你真的绝了!你写出了我们军嫂的不易,我们军嫂的坚韧不拔,也写出了我们军人的强大,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太太好了!呜……这戏排出来,不得泪撒全场啊!”
许微兰自己也是红着眼眶写完的,她轻拍何淼的手,“好了,何姐,别哭了。时间也不多了。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赶紧定下出演人员,好好的排练。”
何淼点点头,忽而想到什么,“微兰,您也来参加表演,好不好?”
许微兰直摇头,“这怎么行,这是文工团的节目,我去参加做什么?”
“不!我觉得这个节目不是我们文工团的,是我们军嫂的,讲我们军嫂的故事,自然让我们军嫂来演绎。”
何淼看完这个剧本,就有了这个想法。
许微兰想了想说:“何姐,非专业的,根本演不出来那样的效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