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保命?!
金胜曼呆滞的瞳孔,瞬间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此刻笑容在她的眼中,是那般阴沉恐怖,好似豺狼一般的梁王李愔。
“那匕首之上涂的药,是致命毒药?!”
她此刻抓挠着右手的动作,愈是激烈了几分。
皮肉的疼痛,混合着那来自心灵的冲击。
让她脸上血色尽褪。
李愔似笑非笑。
“这里是大唐,不是你们那小门小户的新罗,大唐宫里的规矩更多,有些东西如若是碰了。。。。。就会丢命!”
“至少你今天没有再给本王犯浑,如若不然。”
他目光在金胜曼那不停抓挠着的右手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之后会逐渐丧失对于痛觉的感知,只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瘙痒,并且愈发严重,还会从手掌的位置不停蔓延全身。。。。。直到你会发疯了一般的用刀或者别的,剜去自己全身的血肉!”
“扑通。。。。。”
金胜曼两腿一软,直接被吓得坐倒在了地上。
“世,世上怎么会有那种歹毒毒药,你,你定是在骗我,你。。。。。。”
金胜曼话还没有说完。
李愔却是忽然从对方手中,劈手将那瓷瓶夺过。
惊得金胜曼俏脸瞬间大变,本能的便是要去抢夺。
“你,你还给我!”
“呵呵,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那种毒药吗?既然这样,那这解药也必定是假,你缘何如今又要抢夺呢?”
李愔一只手好似铁钳一般掐住此刻的金胜曼。
经过药浴,且每日清晨都会跟随皇兄李承乾,连同其他的兄弟,一同习武练武。
甚至和东宫六率的悍卒对练的他。
如今武力在他的这个年龄,已然是站到了一个非常不俗的高度。
小小一个金胜曼,此刻轻轻松松便是被他直接提了起来。
“唔!!!”
金胜曼惊悚恐惧的被李愔掐住喉咙。
大脑逐渐因为缺氧而昏沉的她,根本无法想明白。
为什么那在一众皇子之中,不显山不露水,甚至于存在感都比不上此前那被评价,最没有出息,最为胆小的蒋王李恽,一直以来好似没什么亮点的梁王李愔。
不仅仅有如此恶毒的心性,竟然还有可怕的武力。。。。。
她焦急的求饶拍打着李愔的胳膊。
就在她眼前视线几乎就要模糊,整个人都要窒息晕厥的时候。
李愔终于是手上一松。
“扑通”一声,将她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金胜曼咳嗽不止,再次抬头,却是已然不敢直视此刻李愔那俯视而下的冰冷眸子。
一只因为用力而隐隐露出骨节的玉手。
一把抓住李愔的衣袍一角。
“咳咳咳。。。。。。药,给我解药,咳咳咳。。。。。”
李愔眸光冰冷,看着此刻如此卑微的金胜曼,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
早些放聪明点,何至于遭这些罪?
“想要解药?你求我呀。。。。。”
“我,我求你,给,给我解药,呜呜呜,给我解药,求求你了。。。。。”金胜曼只感觉右手瘙痒的愈发强烈了起来。
那种好似能够将战栗感,传遍全身的瘙痒,自右手的掌心处,一阵又一阵的传递开来。
让她的心中甚至升起了将这只手剁掉的疯狂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