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爸爸也是个很有骨气的人,抵死不从两天后,就签字画押拔了兔尾把秦小寅做到下不了床。当然,这些伟大的牺牲,方小培是不知道的,此刻的他正沉浸在“爸好妈好他好我也好”的大团圆的喜庆之中。
只有一事,是方小培至今放不下的。
喝了点小酒,被傅晔扶回家后,他一把扯住正替他换鞋的傅晔,掰着指头数:“我十八了,我爸同意了,我能赚钱了……”
话未完就被傅晔按在墙上吻了个昏天暗地。
血气方刚的傅老师,忍了六年了!他才不告诉方小培,伪造结婚证的事压根就是他唆使的!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那如狼似虎的模样,简直是要把方小培吃到连渣都不剩!
方小培完全没想到傅晔会是这种一触即发的模式,等回过神来时,下半身已被这位人民教师给拨了个干净。
“啊……唔……哈啊……不……啊……慢点……啊啊……”方小培紧紧盘在傅晔的腰上,借此稳住不断起伏的重心。傅晔观察到方小培也有了感觉,抛,举得更为激烈,却忽地停下都工作,抱起方小培就着相连的姿势,来到二楼窗前。方小培睁开眼就见傅晔一把扯开了窗帘。傅晔的家在小区最外围,隔着两条宽阔的马路,便只有两幢商务楼。
傅晔将小培按在窗上,从背后贴着他道:“你看,路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
“啊……不要!”
“我要让全世界看到,你究竟是怎样属于我的。”傅晔说着一舔方小培的耳廓,狠狠一【肉】到底。
“啊——”方小培没料到傅晔会这么欺负他,回过头咬牙切齿道:“没……没有师德。”
傅晔当即就笑了:“是谁说不在乎为师的长短?还质疑我这方面的能力?嗯?”
“啊……松……松手……”
“说,想老师如何对你?”
方小培咬牙不肯说,傅晔扯过边上一本本子,撕了一张纸挠他后头:“你不想说是吧?那老师把纸头塞进来,你用你那里写周记给老师看好不好?”
“啊……不要!”那若有若无的搔刮,简直是要了方小培的小命。
“你看你,一张一合的,好像真的有话要说……”傅晔说着伸入食指抠挖了一下。
“啊——”方小培再也受不了了,撑着玻璃窗撅起臀部道:“求求你……老师……求你进来……”
“什么进来?”傅晔扔了纸,用【肉】抵住。
“老师的……小牙签……”
这激将法还真有用,话音刚落,方小培就一声惊chuan。
“小牙签是吧……”傅晔是发了狠了。直到方小培哭泣起来,才终于放过他,一同达到了【肉】潮。
清理的时候,方小培始终闭着眼装死,傅晔笑着咬着他耳朵道:“怎么?生气了?”
方小培红着脸不理他。
傅晔摩擦着方小培那一处坏心眼道:“不吭声,就再来一次。”
方小培一巴掌推开那凑近的脸怒道:“分明是禽兽!还装!”
傅晔笑着吻他的颈项:“绵羊忍个六年,也会变z马的。”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high战
这不怪傅老师,真不怪他。
媳妇就在跟前,还坚持撸管六年的模范教师,一旦开荤,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什么时候把你那套兔子装找出来,小了的话,就在这里和这里剪个洞……”
方小培忽然觉得,羊入虎口,大抵如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要跟你离……呜……哈啊……不要!”
这对幸福的小夫妻,就这样欢度着他们无肉不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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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的故事
自被秦寅单方面地了断了所有关系以来,这已经是程墨住在裴一鸣家的第七天了。
当时听秦寅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心中只想着“果然如此”,好似这逃不过的结局总有道来的一天,对两人来说,都不失为一种解脱。既然是解脱,自然要庆祝。
喝得烂醉如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发现自己躺在裴一鸣的床上,还穿着他的衣服。裴一鸣正准备出门,看到他起来,便指了指厨房道:“粥。”
程墨瞥了眼他额头上一道颇深的口子:“怎么弄的?”
裴一鸣没回答,带上门离开了。
其实昨天被程墨的午夜连环call给逼得受不了的裴一鸣是很想关机了事的,可当听到彼端那句“你就来吧,最后一次……”时,还是打车赶到了酒吧。
他猜,程墨又在因为他的恋情不顺而在借酒消愁,很可能刚才那句还是把他给当成了秦寅。只是裴一鸣没想到的是,等他赶到时,发酒疯的程墨正和两个醉鬼在干架。按着明哲保身的原则,裴一鸣是该装作没看见转身就走的,毕竟他和这男人的账务已结清,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可不知怎么的,在看到男人那野兽般发了狠的眼神时,心忽然就揪了起来。他的发泄方式简直是在玩命。如果放任不管,说不定今晚以后,这个男人的某一部分,便彻底死了。
裴一鸣也不是个会打架的人,冲上去只管护着程墨,只那么不注意,就被对方当头砸了一个酒瓶。
“唔……”裴一鸣捂住血流不止的额头闷哼一声,吓得两名肇事者立刻清醒了,转身就逃。
等酒店的工作人员打算报警时,裴一鸣一把拉住对方道:“不用,帮我叫辆计程车。”
简单包扎后,并不知道程墨家地址的裴一鸣,只好把此刻昏昏沉沉就要睡去的醉鬼给带回了家。